祁慕然没让他把话说完。
他
吻技还是有点烂，亲吻时候，总忍不住去蹭对方嘴唇，用牙齿咬
季染风扯起唇角笑
下，笑容有那
点阴测测，抬手用力去捏祁慕然脸，“说什呢。”
“嘶……松！手！”祁慕然装模作样喊痛，把季染风手打下来，“
说不是实话？季老师敬业，脾气好，人温柔又随和，不介意是个没演过戏，手把手教，还……”
季染风再次将祁慕然捏成鸭子嘴。
“好，别说。”季染风无奈道，“这都是你想象，其实……”他叹口气，“算，不说。”
“你想说，其实这都是你装？”祁慕然毫不顾忌地挑明。
几个字，把手机给扔在边，抬眼看向季染风，“其实就是……”他倒不是觉得难以启齿，就是感觉听起来会让人误会。
季染风等着他下文，“其实就是？”
祁慕然摸下鼻子，似乎有些心虚，“就是，那时候刚从父母身边离开，所以比较喜欢那种性格好人，他大概也是看穿这点，所以直到他把推下去之前，都没发现这人有什不对地方。”
而现在想想，解散夜前他频繁外出，接
些陌生电话，常常独坐许久，用非常复杂目光看着自己，这些举措都非常不对劲，只是祁慕然当时太过相信对方，所以没有想到这些。
甚至，他还暗暗在为解散夜之后分别而感到难过。
季染风没说话。
“你还想说，你只是走过场，就像今天在火锅店里为不让严初太难堪，所以跟他说那些场面话样？”祁慕然语速有些快，甚至有些咄咄逼人意味。
“是。”季染风盯着他看半分钟，最终没有否认，哪怕这些话听起来不入耳，但终究还是事实，“确没什想法，只不过因为应该这做，所以才这做。”
他说得像绕口令，但祁慕然还是听懂意思。
“你知道……”季染风声音渐渐低下去，“无法共情任何事情，所以大部分时候，……”
祁慕然忽然抬眼看向季染风，板起脸装凶，“当然，有件事情要特别申明下，当时只是因为父母太过严厉管束，所以比较喜欢亲近那些性格好人，但这绝对不是喜欢，分得很清楚。”
季染风没忍住笑。
他素颜时候幼感很强，没有在片场工作时强气场，这笑，唇边陷下去个小小弧度，看着手感就很好，想让人用指尖戳下去，或者捏住两颊扯扯。
“知道。”季染风嗓音含着笑意，略略有些低沉，他凑过来与祁慕然碰下额头，“当然，你强调话也不介意。”
“……”祁慕然故意说，“当然，开始也是觉得你脾气好所以才对你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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