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染风没有立即回答，静静盯着他好几秒，等到祁慕然还以为是网络卡顿去点手机屏幕
时候，他才开口，故意学着祁慕然有时装委屈语气，“……你不想跟
在
起工作吗？”
祁慕然：……操。
瞬间头皮发麻，
“季染风不愧是季染风啊。”祁慕然感慨句，“幸好第次拍戏就遇见
你，不然估计得走不少弯路，而且还会厌倦这份工作。”
季染风微微笑道，“那现在呢？”
兴趣启蒙很重要，而季染风作为那个引路人，有些过分出色。
祁慕然挑眉，“还用说吗？”
“……你进步很多。”季染风不吝自己夸赞，“你以后定会是个非常优秀演员。”
风好笑道，“在玩什
？这生气。”
“连输三把！”祁慕然愤愤，“什队友！”
“改完，发你微信，等你打完后看看，有什问题再跟沟通。”季染风合上电脑，将助理发给他通告单翻出来，看看明天要拍哪段戏。
在季染风放狠话之后，沈秋闻到底还是将那段戏给过，也不知道那半小时里想什，反正再过来准备时候，助理手上拿着两个冰袋。
而沈秋闻眼眶周围还是有些红，让化妆师拿遮瑕盖过之后才能上镜，他身边那些工作人员，看过来目光也有些奇怪。
“真？”
季染风脸上笑容收收，取而代之是祁慕然很少在他脸上见到诚恳，仿佛是怕他不信似，每个字音都咬很重，分量沉甸甸，重重砸在他心脏上。
“真。”季染风眼也不眨，目光好似能穿过屏幕样，“你有天赋，又肯努力，等到签到工作室来之后，这些就都只是时间问题。”
祁慕然被桌子挡着手用力掐下自己掌心，他感觉到自己心跳不受控制加快速度，每下都跳得很重，仿佛随时都会蹦到嗓子眼样。
他清清嗓子，声音控制不住发紧，“……你就这肯定，定会签你工作室？”
季染风不在乎他们想什，他跟沈秋闻合作仅限于这次，如果他在后面拍摄中再发生像今天情况，他真会让导演换人，自己来承担这段时间拍摄损失。
他也不是那种特别不近人情性格，之前给过沈秋闻机会，劝过教过，可对方没什长进不说，态度还很般。
估计所谓那点喜欢，在季染风严厉之下，大概都化为怨怼。
祁慕然迅速打完游戏，烫手山芋似把手机丢到边，将季染风发过来修改版看遍，那些改动地方他都有标注，所以眼就知道对方加什。
他细细看完，带入到整个故事来再看，果然觉得很不样，虽然只是些微末细节，去更能丰满人物形象与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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