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告诉陆斯翊
吗？”他问得很慢，“在未来某
天，亲口对他说
这件事？”
贺桥缄口不言，沉默地垂下头。
池雪焰渐渐寻回自己平日语调，他轻声说着，如同在自言自语：“如果真是这样，未来定很喜欢他。”
不仅仅是喜欢，而是爱。
五岁生日照片背后故事，是他对于爱情最初，也最深刻记忆。
贺桥听他说完，仿佛陷入沉思，半晌才低声道：“不清楚有什
事是除你以外没有别人知道，而且关于你过去生活细节并不多……”
“只能想到件事。”他表情里透出显而易见不确定，“件很小事。”
池雪焰耐心地等着他说下去。
“你五岁生日那天晚上，坐在沙发上吃蛋糕，不小心握着叉子睡着，半梦半醒时候，你迷迷糊糊地看见，对面妈妈正接过你爸爸拿来相机，憋着笑给你拍照，你爸爸趁机亲下她脸颊，相机抖抖，所以你出现在画面边缘，样子也有些模糊，但你很喜欢这张照片。”
贺桥认真地说完，又有点迟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想要细节，或许你对其他人也提起过——”
池雪焰盯着这口不断有食材沉浮翻涌火锅，忽然平静地开口：“遇到陆斯翊，就在今天晚上。”
贺桥夹菜动作顿住。
他放下筷子，隔着模糊热气望过来：“你还好吗？”
对池雪焰来说，世界显然在顷刻间天翻地覆。
“不知道。”池雪焰诚实地说，“需要更多证据。”
迄今为止，他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过，却认真设想过要在未来某个平常午后，对并肩窝在沙发里懒散闲谈恋人，笑着说起这件很小往事，说起照片里满脸奶油小男孩，和照片外被记忆收藏吻。
贺桥告诉他切都是真。
池雪焰
他话语在空气中戛然而止。
因为他在池雪焰脸上看到种几乎凝固难以置信。
切都像是静止，原本被热气熏红面孔陡然变得片苍白，血色尽褪。
贺桥清晰地看见有汗水从他颊边滑落，攀过锁骨，无声地渗进仍有暗红残留衣领。
池雪焰花很久才找回自己声音。
被告知穿书故事和遇到陆斯翊时间点太过接近，如果是很熟悉他性格人，猜到他会在那种场合里对门心思算公式陌生人产生兴趣，并不是件难事。
虽然他不知道这样做有什意义。
可故事里那个自己太过陌生，所以他不能就这样全盘相信贺桥面之词。
“你所知道故事里，有没有更多关于细节？”他问贺桥，“尤其是已发生过，只有自己知道事。”
未发生事无法证实，不算秘密事也没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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