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老吴叔道:“你不答应也无妨,届时依旧可以带人来帮你,不过那可就要算工钱。”
池敬遥闻言不由失笑,却将此事暗暗记下
而池敬遥心知老吴叔问定然不是炼药方法,而应该是炼药配方。
“这消炎药丸,是师父他老人家生前与同琢磨出来。”池敬遥道。
“尊师可有师训不可外传?”老吴叔问道。
“这倒是没有。”池敬遥道:“但他老人家素来厌恶有人拿此道牟利。”
老吴叔闻言也不恼,反倒点点头道:“若吴某可朝池大夫保证,绝不会拿此药牟利,且不管将来这药是销往南路或是边城医馆药材铺,定价律都会朝池大夫请准,池大夫可会应允?”
等着开花结果,这会儿种上约莫六月就能收。”老吴站在田埂上,朝池敬遥指指不远处,又道:“这片先种上二十亩地,半个月之后就可以开始播种另种,届时再种上三十亩,就够你们打理阵。”
池敬遥搓搓手,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这二十亩加三十亩地能收多少药材。
“你想种另种药材,得等到五月底才能播种,届时哪怕你只种20亩,这加起来也得七十亩地,怕是打理不过来。”老吴叔朝池敬遥道:“届时找些人手来帮你。”
祁州营虽然会派人过来帮忙,但士兵们毕竟不是种地出身,只能干些直活儿,每组几乎都得有长工或者药农带着配合才行。所以哪怕祁州营人来得再多,长工和药农不够也忙不过来。
池敬遥闻言有些惊讶,忙道:“多谢老吴叔。”
“你不拿药赚钱?”池敬遥问道。
“赚,但只赚应得那部分。”老吴叔道。
若他花言巧语番,池敬遥或许会觉得厌恶,可他从头到尾都派坦诚,不仅不让人反感,反倒令人信服不少。
“池大夫之所以选择自己种植药材,来是因为需用极大,购置麻烦,二来也是因为来往运输不易。”老吴叔又道:“在边城种二十多年药材,年四季,在大渝各处来来往往……想着若是能将这救命药都炼制成药丸,不但运送方便,患病之人用起来也极为省事。”
池敬遥闻言眼底不由染上几分笑意,道:“老吴叔,此事你容好好想想再答复你。”
“你别急着谢。”老吴叔道:“昨日在你们炼药药房看过,听伙计说你们炼种药丸,有消炎之奇效,属实难得。”
“您若是想要,可以赠您些。”池敬遥道。
“实不相瞒,吴某冒昧,想朝池大夫讨个炼药法门。”老吴叔道。
池敬遥闻言怔,面上带着丝犹豫。
这炼药法子说起来倒也不算太难,很多药铺都有懂得炼药伙计,区别只是好与坏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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