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宋十九也并不需要她说话，她质问她
体温，听她以颤栗作答。
她会以唇齿间暧昧呢喃敲门，而后被还以热情而羞涩甘露，
手掌住坠在枝头成熟蜜桃，手探入滋养瓜果湿热山谷。山谷里太崎岖，又太狭窄，她不过是个闭目探索旅客，走得进进退退，走得小心翼翼。
不，她不是不期而遇旅客，她是旧雨重逢归人。
未等她天人交战有个结果，只觉肩头紧，被宋十九翻身压在
床上，她酒气深深地蹭着李十颈窝，张嘴轻咬咬，又伸舌抚慰性地舔，最后开始不管不顾地吻她。
她亲吻李十爱说“不许”嘴唇，亲吻她时常耷拉着眼皮，亲吻她总是摇头下巴，将她所有不近人情口吞掉。
“可以吗？”她以李十问过她话为开场，手停在诱人顶峰。
李十睫毛仍旧下垂，呈现个冷淡却温顺弧度。
她抿抿唇，问她：“会吗？”
几口水，眼神却落在房东原本遗留下白酒瓶上。
她拿来抿口，嗓子里火辣辣，白日郁结舒坦不少，又扬手再喝口，先前淌进胃里，五脏六腑暖意融融。
她颤着眼皮子将瓶酒饮到底，抬手在喉头按，酒意变得十分沉，从鼻腔里灼热地喷出来，挂在她不堪重负睫毛上，晃进轻飘飘脑子里，令手脚动作迟缓得似被时间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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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手背掩住嘴唇，正要抬脚回屋，却觉手腕紧，撞入个柔软而清凉怀抱。
“会。”
宋十九学习能力惊人，更遑论李十成日在她身上施云布雨。她带着柔情，带着爱意，还带着零星不甘和赌气，将李十倾囊相授回敬。
没有什
比个姑娘在你身上辛勤耕耘只为取悦你，更令人心神荡漾，而那位姑娘清纯又饱含欲/念，是你心上人。
当然会说，什都给你。
李十喘息声很轻，或许是身子足够诱人，已经不需要旁修饰。
李十搂住她，手圈着她腰，手自她额头抚下来，拢住她耳廓，低头拧眉：“做什？”
左等右等不见人，小姑娘却在厨房里贪杯，醉得迷糊酩酊，头都撑不住点在她胸前。
她叹口气，将宋十九抱上楼。
放缓动作搁置到床上，正要撤回身子盖上棉被，脖子却被轻车熟路地搂住，身下人咬着嘴唇，拉开帷幕样缓缓将眼神绽开，含羞带怯又侵略性十足地望着她。
李十心脏被柔情蜜意地捏把，手扶住床沿，指尖撩拨样划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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