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告假。”路知南道:“朕也是听庄舍人说,张郎中让他这几日暂代余舍人职。”
“为何要告假?”
“臣找不到证据,但是找他们晦气还是挺容易。”裴斯远笑道。
“你是真不怕得罪人。”路知南道:“估计明日参你折子就该摞成小山。”
“臣有陛下护持,不怕他们参。”裴斯远道。
路知南闻言不由失笑,道:“你这闹,虽说没什实际用处,但让他们暂时收敛二,还是可以。盯着人多,对咱们来说倒是好事。”
路知南说罢突然想起事,问道:“余舍人事情你没办?”
“又不是要骂你,不必解释。”余承闻道:“吃不惯也无妨,你个余家大公子,出去下个馆子又不是什大事。”
余舟不明所以,立在原地也不敢随意开口。
“既然身子不舒服,让小寒去衙门里给你告个假吧,在家里歇几天。”余承闻道。
“没什大碍。”余舟忙道。
“让你歇你就歇吧。”余承闻道:“这几日也不知道朝中会不会有事,你既是在御前当值,裹进去只怕麻烦,能避则避吧。”
放过。
“他们连宫里御用点心都会做!”余舟看着糖丸道:“怪不得是京城最好酒楼呢。”
他说着捻起颗糖丸试试,味道虽然和宫里吃到不同,口感却也不错。
余舟自从填饱肚子,情绪也跟着恢复不少。
今日皇帝应该就要从东郊回来,依着规矩他明日就要去当值。
“啊……”裴斯远拍脑袋,道:“还没得及朝他提呢。”
“你若是不想提,就让张郎中去说吧。”路知南道:“将他重新调回中书省衙门,品级就保留起居郎品级吧,此番他无辜被卷进来,这就算是对他补偿。”
裴斯远想想,道:“还是亲自去说吧。”
“那也行。”路知南道:“等他过几日来当值时候,你亲自同他说。”
“过几日?”裴斯远不解道。
余舟这才明白过来,余承闻这是让他在家里避避风头。
他记得柳即安此前就说过,这件事虽然看着不算太大,但像余舟这样无名小卒,旦裹进去只怕很难全身而退。
既然余承闻都这说,余舟自然是没有异议,次日早便让小寒去帮他告假。
不出余承闻所料,当日早朝时,便起些风浪。
“你何必与他们那般针锋相对?”下朝之后,路知南朝裴斯远道。
不过就在当晚,余承闻突然说要见他。
余舟匆匆去前厅,见余承闻正坐在里头喝茶。
“爹。”余舟上前朝他行个礼。
“听说你嫌家里饭菜不可口?”余承闻突然问道。
“没有。”余舟忙道:“这两日有些脾胃不和,所以胃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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