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没去当值，你都数着呢？”裴斯远问道。
他这话明显带着几分揶揄，余舟避开他
视线闷声道：“没数。”
余舟说罢又偷偷看
他
眼，道：“今天事情多谢你，能走吗？”
裴斯远目光落在他红意尚未完全褪去耳尖上，轻咳声，开口道：“送你回去吧，正好找你爹说几句话。”
他不知道余承闻是动得哪门子心思，非要让余舟给他伯父送礼。但他觉得，此事还要是找对方沟通下，免得余承闻老用官场那种思维去考虑问题，到时候反倒去折腾余舟。
“裴副统领，陈少卿让属下知会您声，人都登记完，要找人也找到。”外头有士兵道。
裴斯远应声，示意他们先走，说自己晚些时候过去找陈少卿。
很快，外头士兵便都撤出去。
裴斯远揽着余舟走到窗口朝外看，便见陈少卿带人押着个三十多岁男人出去，与此同时，后头官兵还带着四五个人，估计也是有点牵扯，要带回去问话。
“那个人是凶手？”余舟问道。
远不说，他也不可能再和柳即安交往。
“大理寺陈少卿最近接个案子，有人在归玉楼买走小倌，杀人抛尸。”裴斯远道：“案子查到半，估摸着可能会牵扯到勋贵，他怕搂不住，叫过来帮忙撑个场子。”
余舟闻言怔，问道：“凶手在这里吗？”
“凶手是……”裴斯远顿顿，道：“你知道方才台上那个人是什
样吧？”
“是……雌雄同体吗？”余舟问道。
但余舟听到他说要找余承闻说几句话，面色当即白，完全将事情想岔。
他立在原地没动，只手紧张地搓着衣服上布料，长睫也因为紧张而
“嗯。”裴斯远道：“看来陈少卿今日收获不小。”
他说着转头看向余舟，这才发觉两人离得太近，忙将手从余舟肩膀上挪开，有些不自在地摸摸鼻子。
余舟倒是没注意他这些小动作，直看着人都走才松口气。
总算是抓到人，这下他算是彻底安全。
“你这几日没去当值，就是因为这个吗？”余舟问道。
“算是吧。”裴斯远道：“被杀小倌也是这样人，凶手应该是有这方面嗜好，所以哪怕不在今天这些人里，也定是和他们相熟。”
“为什这肯定？”余舟问道。
“因为柳即安带你来看那个，并非日日都有，错过次要等许久，所以好这口人大都不会错过，反倒像柳即安这样来瞧热闹是少数。”裴斯远道。
他犹豫下，又道：“而且他们好这口人，大多彼此都认识……”
余舟闻言立刻就明白，这就等于是个有着特殊癖好人小圈子，所以彼此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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