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舟被他声音吓跳,下意识想抽回被裴斯远握着手,但
余舟看着那高台,道:“看来侯爷确实挺在意那把琴,为展示辛辛苦苦弄来琴,不仅让人专门弄个高台,还要让他……让那个琴师亲自演奏。”
裴斯远闻言怔,目光落在那高台上,眼底登时闪过丝凌厉。
“你没事吧?”余舟感觉裴斯远握着自己那只手骤然紧下,捏得他手都有些发疼。
裴斯远看向余舟,眼底还带着未曾掩去情绪。
“怎?”余舟紧张地问道。
“拉着你,这样桥塌你也不会掉水里。”裴斯远凑到他耳边道。
余舟手背不断传来温度令他有些不自在,但对方话又让他生出几分安全感。
“被人看见不好吧?”余舟四处看看。
裴斯远凑近他,两人衣袖就此纠缠在起,将他们紧握着手掩在袖中。
“你离近些,旁人就看不出来。”裴斯远笑道。
损失,这才动这个念头。
时辰差不多时候,平西侯特意遣府里管事来叫裴斯远和余舟,似乎生怕他们不去似。
裴斯远带着余舟道去那小楼,远远便看到那处很是热闹。
余舟跟在他身后,看起来有些紧张,裴斯远见状便伸手在他手腕上捏捏。
“不舒服?”裴斯远问。
裴斯远顾不上回答他,目光在厅内瞥,走向昨日余舟看过那枚琥珀。
但不知为何,原本放着琥珀那只琉璃箱已经不见,取而代之是余舟带来那对花瓶,里头还插着几支新摘荷花。
“这……”余舟见自己送给平西侯破花瓶被摆在原来最重要位置,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小声朝裴斯远道:“你伯父为何要把这对花瓶摆在这里?”
裴斯远看着那对花瓶,目光落在那几支新摘荷花上,目光看着比方才更凌厉几分。
“你们在这儿呢?”平西侯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
余舟对他话丝毫没有怀疑,闻言忙朝他身边凑凑。
裴斯远带着他穿过木桥直奔小楼而去。
宾客们见到裴斯远,反应各不相同,有是带笑寒暄,有则很是惊讶,似乎没料到他会来。
“这里是不是和前天不大样?”余舟小声问道。
“多个高台。”裴斯远道:“他打算让那个琴师,在这里奏琴。”
“昨晚做个梦,这个木桥……”余舟话到嘴边,觉得不大吉利又咽回去。
裴斯远失笑道:“梦到桥塌?”
余舟点点头,道:“梦肯定都是反着。”
“但愿吧。”裴斯远说着略犹豫,伸手牵住余舟手。
他手比余舟大圈,掌心和手指上都带着薄茧,覆住余舟手背时带着些许微痒,令余舟下意识想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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