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是起吃不该吃不得不在家养身子,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老夫老妻呢。
“今日是不是要下雨?”裴斯远扯扯衣领,看眼天色道:“有点闷。”
余舟倒是没觉得太热,但他仰头看去,发觉今日天气确实不大好,像是闷场雨似。
裴斯远让人弄两把大蒲扇,没事儿就扇上几下,但天气闷得厉害,他心又不静,反倒越扇越热。
“你不热吗?”裴斯远问余舟。
“这件事情会放在心上,你不必再操心。”裴斯远怕他胡思乱愚又影响心情,便转移话题道:“太医今日说话可都记住?”
“记住,要按时喝药,还不能剧烈活动,走路要小心别摔着。”余舟脸疑惑道:“侯爷到底给咱们吃什东西?为什太医会提出这奇怪要求?”
“管他呢,反正章太医对咱们不会有不好心思。”裴斯远道:“他说什,咱们就依着办,肯定吃不亏。”
余舟素来听劝,见裴斯远都这说,自然不会再质疑。
当日,裴斯远便吩咐人去抓药。
送走章太医之后,裴斯远心情十分复杂。
余舟肚子里那孩子是他不假,他也确和余舟有过那晚。
但章太医显然是误会他们关系,还将裴斯远当成不知节制浪.荡子弟,偏偏这话他也没法反驳,否则旦他否认自己和余舟关系,便会将余舟陷于尴尬境地。
而且,裴斯远内心也并不是很愚去澄清这件事……
“章太医走?”余舟朝他问道。
“心静自然凉。”余舟道。
裴斯远盯着他看会儿,见他神态坦
为不让余舟起疑,他特意让人帮自己多抓副药,也让人并煎。这样每次喝药时候,他都是和余舟起喝。
只不过余舟喝是安胎药,他喝得是对身体没什坏处补药。
“你今日要进宫吗?”余舟问道。
“明日再说吧。”裴斯远拿颗蜜饯递给余舟,自己又含颗,“今日陈喧定然会进宫,该说他自会朝陛下说,明日再去吧,今日在家里陪着你。”
余舟闻言忍不住看裴斯远眼,总觉得他说“陪着自己”这话时有些太过自然。
“嗯。”裴斯远应道。
大概是被太医那番“语重心长”叮嘱影响到,他回到屋里见到余舟时候,神情都还有些不大自在。
“朝章太医说这些话,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余舟见他拧着眉头,看着不大高兴样子,便小心翼翼问道。
“当然不是。”裴斯远走到他身边坐下,道:“那毕竟是尸两命,放着他们等死终究有些说不过去。况且……人是伯父害成这样,于情于理都希望他能活下去。”
余舟闻言这才稍稍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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