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余舍人他如何?”路知南问道。
“章太医诊过脉,说他已经……”裴斯远目光黯,后头话没继续说。
但路知南见他这副表情,也猜到结果。
“听陈喧说,男子有孕之后……性命只怕保不住,那余舍人……”路知南拧眉道。
“会想办法,不会让他有事。”裴斯远道:“定会有办法。”
“你父亲近日会来趟京城吧?”路知南问道。
“嗯,已经给他去信。”裴斯远道。
“那就好。”路知南点点头道。
“有件事情,连陈喧都没说。”裴斯远道:“但此事有些棘手,所以还是要知会陛下声。”
路知南怔,问道:“何事?”
裴斯远又问:“喜欢吃做鱼吗?”
“嗯。”余舟点点头道。
“叫声裴哥哥,往后天天给你做。”裴斯远道。
余舟吃人嘴短,这次终于没再拒绝,闷声叫句:“裴哥。”
裴斯远:……
来只有鲜香毫无腥气。余舟这会儿味觉和嗅觉都极为挑剔,稍微有点腥味东西都吃不下,但这条鱼做得极有水平,他几乎吃不出任何鱼腥味。
“好吃吗?”裴斯远问道。
“嗯。”余舟埋头吃着鱼,都顾不上看他。
裴斯远脸笑意地看着他,道:“就跟你说手艺不比们家厨子差。”
“啊?”余舟抬眼看向他,惊讶道:“这是你做?”
路知南沉默半晌,问道:“此事你没告诉陈喧?”
“没有。陈喧旦知道,余舟事就会被归档
“平西侯那生子药……给余舟下过。”裴斯远道。
他说这话时,连句伯父都不想称呼。
路知南此前早已在陈喧那里得知生子药事前前后后,但余舟有孕事,他却不知道。
“怎会?”路知南道。
“寻欢楼那晚……平西侯让人换刘侍郎药。”裴斯远道。
又是这种省个字江湖叫法,哎。
次日,裴斯远趁着余舟没起床工夫进来趟宫。
这次发生这大变故,想来路知南这边应该都知道。
“哎。”路知南叹口气,拍拍裴斯远肩膀,句安慰话也说不出来。
这种事情,什安慰语言都显得苍白又无力。
“嗯。”裴斯远目光落在他面上,见他薄唇因为咀嚼而染上层红意,唇角沾着星酱汁,让人看便忍不住有些好奇那味道。
裴斯远几乎没有思考,伸手在他唇角抹,而后放到自己舌尖上点,果然尝到些许甜味儿,和他想象中差不多。
余舟看着他这举动,惊得半晌没回过神来,随后慢慢垂下头,只露出对泛红耳尖。
“喜欢吗?”裴斯远问道。
“啊?”余舟抬头快速看他眼,面色比方才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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