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远忙伸手帮他拍
更离奇是,这些工匠本事极大,做这多事情,愣是没搞出太大动静,甚至都没惊动到余舟。余舟是和裴斯远在花园里散步时候,才发觉地砖都换成防滑,而且花园里也不像之前那多蚊虫。
“小舟,这是让厨子特意给你做,你尝尝。”吃饭时候,裴父抬脚踹裴斯远下,示意他给余舟夹菜。
裴斯远知道余舟口味,看桌上几道新菜就不是余舟喜欢吃。
他瞥眼裴父,脑门子官司,裴父见他不上道,索性自己拿公筷给余舟夹菜。
“多谢伯父。”余舟见状也不好意思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吃。
从旁协助,定不会让他吃坏身子。”
“对,琴师那边也让人安排大夫和厨子,不过荔枝只有颗,还是留给小舟吧。”裴父说着又拿过他手里礼单,提笔在上头勾下,“记得你说过,他家里母亲是他父亲续弦对吧?那是不是要给他过世生母在庙里捐个……”
“爹,你还安排什?”裴斯远问道。
“没。”裴父道:“这些事情上你没有经验不懂,为父就多帮你点。你不知道,你娘当初怀你时候,可是吃不少苦,也没什能分担,只能尽力让她过得舒坦点。你也是,小舟眼看就要显怀,你也得殷勤点,该尽心地方莫要偷懒。”
“你根本就不解他,他那性子你要想对他好,得点点地别让他看出来,若是下子给得太多,他非但不会高兴,反倒会觉得惶恐。”裴斯远道:“你知道花多大工夫将人哄到这步吗?”
“小舟哇,斯远这些年在京城没什朋友,也就你看得上他,对他不离不弃。”裴父边给余舟夹菜,边道:“多亏有你陪着他,不然他不知道要孤孤单单到什时候。”
余舟艰难地将嘴里东西咽下去,“伯父您言重,裴副统领待也极好。”
“那都是他该做。”裴父脸慈爱地道:“你们如今日日都同榻而眠,怎称呼还这生分啊?你可以和样,叫他斯远……”
“咳!”余舟听到“同榻而眠”四个字,口汤没咽下去,呛住。
他转身避过裴父剧烈地咳嗽几声,咳得整张脸都通红。
裴父闻言看向裴斯远,半晌后突然问道:“他爹爱喝酒不?早知道这趟来带几坛好酒。”
他说着脸懊悔,又开始琢磨京城哪家酒坊里能买到好酒。
裴斯远见跟他说不通道理,只能认命。
不过不得不承认,裴父不愧是商人,在穷奢极欲这方面,裴斯远和他差得不是星半点。
没几日工夫,裴府就从里到外变个样,府中不仅换地砖,就连花园花都换成绝对无害且避蚊蝇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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