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都说,你再那样就不理你,谁让你不听。”余舟瘪着嘴道。
“可是控制不住啊。”裴斯远道:“要不下次你把手脚捆上,这样就动不。”
“你动不,难道你要让……”余舟瞥他眼,表情十分复杂。
实际上,往后日子他们估计都不能再这胡闹,孩子月份大容易动胎气。
“杨鸣早着人传消息,说爹今日要过来。”裴斯远道。
其实这也怪不得裴斯远,毕竟是余舟第次在清醒时候这主动。
裴斯远要是还能克制得住不胡来,那就有鬼。
当然,他胡来归胡来,但肯定还是不敢伤到余舟,就是折腾得久些,花样多些,这才把人弄.哭,还哭得挺厉害。
代价就是,裴斯远被撵出去。
余舟这回是真委屈,裴斯远连着哄好几天,他都没给个好脸色。
小寒是个识趣人,没立刻跟着两人回去,而是在外头溜达好会儿才回去。
不过待他回到住处之后,却发觉裴斯远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院中,看上去不大精神样子。
“出什事?”小寒小心翼翼问道:“家公子呢?”
“睡着。”裴斯远挠挠鼻尖道:“别去打扰他。”
小寒是个机灵,看裴斯远这表情就知道,对方肯定是得罪他家公子被赶出来。
余舟怔,问道:“谁爹?你爹还是爹?”
“你爹。”裴斯远道。
余舟刚想说,爹就爹,你随便叫什?
但他很快想起来,很久以前,裴斯远就在嘴上占过这样便宜。
当时裴斯远背上被余承闻抽鞭,回来后朝余舟说是爹抽。
从前裴斯远总是纵着他,令余舟误以为对方是个食草动物,没有太多掠.夺天赋。
这次之后余舟才知道,裴斯远从前克制冷静都是装出来。
实际上裴斯远,恶劣又无赖!
要不是他如今怀着孩子,估计对方只会更恶劣!
“你总不能直这不理吧?”裴斯远故作可怜地蹲在余舟身边,这几天他每日都这缠着人,余舟不给他好脸,却也没真对他说过什重话。
不过他也没戳穿对方,毕竟得罪裴斯远这样事儿,他可是没那个胆子干。
裴斯远在外头坐会儿,慢慢走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片刻,里头余舟呼吸已经渐渐均匀,想来是真睡着。
他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进去,悄悄走到榻边。
榻上余舟盖着薄被侧躺着,露出来脖颈处挂着明显红.痕,看上去很新鲜。
裴斯远蹲在榻边盯着余舟睡颜看会儿,对方长睫还微微有些湿.润,眼尾红.意也尚未完全褪去,这令裴斯远不禁又想起不久前对方朝他哭着求.饶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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