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上他你这大费周章地让拿着手谕去捞人?”秦铮道:“而且这来,咱们可是将吏部又得罪次。”
不过虱子多不怕痒,李湛与他那个四弟恒郡王关系向来疏离,吏部既然是对方地盘,再怎着也不可能与李湛站在边,所以交恶与否他压根也不在乎。
“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纪轻舟道。
“你身子没事吧?“秦铮问道。
“无妨……大概是被……药味儿冲到。”纪轻舟喘口气停下脚步,突然朝秦铮躬身行个礼,开口道:“今日如此麻烦秦公子已然是不该,但尚有事……还想请公子帮个忙…”
秦铮轻笑声,开口道:“可以……不过这人情秦某可不敢担,你并记到王爷账上吧。”
纪轻舟闻言这才松口气,知道秦铮这是打算帮忙。
铮说罢不愿再与那人废话,朝纪轻舟使个眼色,将人带出去。
纪轻舟被图大有扶着出那间屋子,鼻腔里总算呼吸到新鲜空气,胸中那种憋闷感觉这才稍稍缓解些,脸色却依旧很苍白。
三人起出雁庭,路上那些方才瞧热闹内侍都看向纪轻舟,那目光多半带着欣赏。毕竟他们这些年被吏部人压得狠,都是肚子怨气,这还是头遭有人替他们出口恶气。
虽然该喝药他们口也躲不掉,但看到吏部人吃瘪,他们心里便觉得畅快!
“你脸色太难看,是不是药已经喝?”秦铮看向纪轻舟问道。
英辉阁。
秦铮将自己在雁庭见到那幕绘声绘色地朝李湛说通,其中重点渲染下纪小公子将那主事气得恼羞成怒那段,“你说他看起来那文文弱弱地个少年,哪儿来那大气势,可惜你没见到,那主事脸都黑成锅底。”
“倒是像他会做事情。”李湛嘴角几不可见地微微扬扬。
“现在总算是知道你为什会看上他。”秦铮开口道,“且不论他这副好皮囊,估摸着将来你若是放他到朝堂上与那帮言官们对对,说不定那场面将会十分精彩。”
李湛瞥他眼道:“本王何时说过看上他?”
“只喝两口多半都吐。”纪轻舟开口道:“多谢你今日解围。”
秦铮忙道:“你可别谢错人,手谕是王爷亲手写,话也是王爷叫说,就是个工具人罢。”
纪轻舟闻言怔,倒是有些意外。
没想到摄政王竟然会顾及到这样小事,竟还想着派人来替他解围?
“王爷说你身子本就不好,怕这药再喝副亏得更厉害,回头补不回来。”秦铮道:“不过今日来才知道你竟这不好惹,就算不来,凭你己之力也能将他们搞收不场,倒是省不少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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