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昨日染风寒,今日在养病。”李湛淡淡地道。
众臣虽有疑问,李湛却没给他们继续追问机会,示意今日有本可以奏。
纪轻舟还是第次上早朝,很好奇这些大臣们在早朝上议论什国家大事,然而他听好半天,并没有听到什国家大事,听到最多讨论竟然是关于摄政王搬到英辉阁事。
“咱们大渝自开国至今也没有王爷搬到宫里住先例啊。”个文臣开口道:“皇子成年开府后,都是住在自己府邸,王爷此举不合祖宗礼法!”
此言出,众人纷纷附和,说都是车轱辘话,中心思想只有个,希望李湛三思。
让他做什他就做什,不该问从来不问,该说也从来不会藏着掖着。
两人到大殿,纪轻舟这才发现今日小皇帝没有来。
朝臣们显然也发觉这异样,彼此间都忍不住在窃窃私语。
不过更让朝臣们惊掉下巴,则是摄政王身边今日跟着那个袭红袍少年内侍。整个大渝朝人人都知道,摄政王不喜欢内侍,从不让内侍近身伺候。
前几日他搬到英辉阁,身边安排伺候内侍,众臣虽然都听说,却未曾亲眼得见。直到今日才证实这传言,且那红袍少年内侍长得太惹眼,纵然穿着身内侍服,那气质和风采也将在场众多青年文官武将都生生比下去大截。
不过不方便当着别人面明说。
简单用过早膳,纪轻舟便陪着李湛去金銮殿。
秦铮则没跟着起去,纪轻舟虽然有疑惑,却也不方便多问。
“你肚子问题都写在脸上呢。”去金銮殿路上,李湛开口道。
“这明显吗?”纪轻舟有些尴尬道。
那句话他们虽然没有明说
“那是纪小公子。”
“啊?怪不得呢……”
众臣中有人点明纪轻舟身份,众人议论便从“摄政王身边竟然有内侍”转移到“摄政王身边内侍竟然是纪太傅之子”……
众臣议论到得最后便只有个结论:摄政王行事越来越让人看不透!
直到早朝正式开始,众臣才将注意力从纪轻舟身上挪开,重新想起另件比较重要事情,那就是小皇帝为什没来早朝?
“怎不问?”李湛道。
“心中所想王爷都猜得中,若王爷想说自然便说,否则多问反倒扰王爷清净。”纪轻舟开口道。
李湛闻言转头看纪轻舟眼,少年眉眼带着淡淡焦虑,但那抹焦虑掩藏很深,并没有影响到他神态。李湛不由想起来,似乎从他第眼见到少年时,对方便总是这有分寸。
此前李湛说不让他自称“奴”,他便再也没有那称呼过自己。
可直以来他在李湛面前态度却恭谨非常,从不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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