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舟路上都有些忐忑,没弄明白李湛为什要带他见池州。
李湛注意到纪轻舟不安,在他耳边低声道:“回头池州卷宗送过来之后,你帮去查查内侍司,既然要玩儿,那就玩儿釜底抽薪,这样才有意思,对吧?”
纪轻舟转头看向李湛,便见男人目光深邃,面上明明带着几分笑意,却有种令人无法忽略凌厉。纪轻舟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是站在这条船上,不然……肯定会死很惨。
而且李湛竟然将这重要事情交给他,这是纪轻舟此前没有想到。
两人到教坊司之后,果然有人来查腰牌。
“等等……”李湛突然叫住他。
“王爷还有什吩咐?”池州问道。
“腰牌借来用用。”李湛开口道。
池州不明所以,但还是将自己腰牌取下来递给李湛。
“再去补办块吧,这块本王留着。”李湛开口道。
动任何人,也不要让人知道你在做这件事。”李湛开口道。
“不以大理寺名义弹劾吗?”池州问道。
李湛道:“再等等,时机还没到。”
池州点点头,问道:“要等多久?”
“六月底……”李湛开口道。
来人见纪轻舟拿是大理寺腰牌,十分客气地将人请进去。
纪轻舟第次来这种地方,这才知道这大渝朝教坊司还挺复杂,像是现代社会高级会所,而且是会员制,普通消费者是不能进去。只不过他们会员卡是腰牌,只有朝中有品级*员,才可以在教坊司里“消费”。
而这教坊司内花样也挺多,既有歌舞表演满足那些只想过过眼瘾客人,还有以诗书礼乐为主题项目,满足那些比较风雅文人,当然最受欢迎还是不可描述项目,且服务者有男有女,考虑十分周到。
纪轻舟什都不懂,也不知道该怎找人。
难道
池州也没问为什,朝他行个礼,又朝纪轻舟微微点头,这才离开。
待池州走后,李湛将腰牌递给纪轻舟,开口道:“拿着用吧,教坊司对大理寺人还算客气。”
纪轻舟接过腰牌这才反应过来李湛竟是帮他借,这是让他以池州名义去逛窑子……
从茶楼出来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李湛这次没有逗留,直接带着纪轻舟去教坊司。
池州闻言便没有再做声。
六月底……纪轻舟想想,总觉得这个日子有什深意,时却也没想清楚。
李湛又与池州说些细节,纪轻舟在旁默默听着,边听边冒冷汗。
他虽然不知道李湛要整人是谁,但听李湛部署和安排,届时旦李湛借着池州手发难,对方估计都没什还手之力。
两人说半晌,池州将李湛吩咐应下,这才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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