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舟竟然……”恒郡王面上露出丝厌恶表情,仿佛既愤怒又不甘。
那个孩子会是谁,不言而喻,毕竟事情发生在奉先阁,他当初在听到流言时就怀疑过那件事情根本不是什侍卫所为,因为奉先阁那地方,最常去人便是李湛。
良久后他沉声道:“是三哥……定是三哥……他竟然与三哥已经……”
尽管他每次
“王爷……”那人朝他拱拱手道:“那医馆里大夫找到。”
“当真?”恒郡王惊讶道:“问出什来?纪轻舟去找他是不是为吏部赐那药?”
那人神情十分复杂,开口道:“那人起先不肯说,属下朝他用刑这才算是招……他说,纪小公子朝他找,乃是落子之药。”
“呵……笑话,纪轻舟个大男人,找落子药做什?”恒郡王话说到半,表情骤然变。随后他直忽略许多事情,便这猝不及防地串到起!
许久前宫里那关于奉先阁流言疯传之时,图大有曾找他做过件事。当时他并未过多留意那件事情,只随意吩咐人去依着图大有意思办。可如今再想起来,如今这宫里能让图大有付出那大代价去保人,除纪轻舟还会有谁?
可能会知道?
李湛却不愿与他继续纠缠,最后只开口道:“今日说话还是算数,只要你安分守己,不会动你……否则……”
他后半句话没说出来,但那警告意味却不言而喻。
李湛说罢便匆匆出灵堂,恒郡王跪在那里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直到个家仆走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句什。
所以……那晚在奉先阁内侍,是纪轻舟。
而图大有两次找他帮忙,次是为替纪轻舟掩盖奉先阁里事,次是为落子药。
这两件事情骤然串到起,不可能瞬间便成可能。
况且恒郡王虽然直未曾见过,却不是没听过,男人有孕事本也不是天方夜谭。
既然别男人能有孕,纪轻舟又为何不能?
恒郡王沉默片刻,而后面色变,起身随着那家仆出灵堂。
外头候着吊唁朝臣和勋贵见状都有些茫然,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进去吊唁,恒郡王这个为老王爷持服“子侄”却走,这实在是有些不像话,会儿吊唁完,连个安慰家属都没有。
旁主持丧仪礼官见状也很是尴尬,只能不住打圆场。
好在大家都知道恒郡王来为老王爷持服是被李湛要求,恒郡王少年心性不够稳重,他们多少也能理解些,不至于真将这份不满表达出来。
恒郡王随着个家仆到后院间偏房,里头立着个侍卫模样人。恒郡王屏退家仆,沉声问道:“你最好是查出有用东西,本王今日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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