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儿都有信徒啊,在这里也不缺,面前坐着七八个病号服患者,正聆听他教诲呢。
“啊?病成这样?”叶天书傻眼,抓这货时候是在个传销窝点,看来就是个精神病在给正常人洗脑,然后都洗成和他样人。
白医生笑笑道着:“这是他正常表现啊,他是大讲师级别,鼓吹已经成为他生活部分,环境对他没有影响,不管你把他关在那儿,他都会这样。”
也是,无法遣返人员里,大部分也是这个样子,就送到精神病医院依然是满口赚钱、倍增、努力、改变生活,对于外部环境已经没有感知。
叶天书忧心重重地转身走,白医生送着他出门禁,双方互别,走时叶天书看到辆泥迹斑斑救护车时,警察职业让他警觉,指那车道着:“外省牌照,这事怎没有出现在日志里。”
从雨碎愁城江南,转眼回到山峻天蓝北地。
座落在青山之畔渭南精神病专科医院,依然忙碌如斯,叶天书过十数日重回这里,多份感慨万千感觉。
而且白天比晚上感觉更清晰,从住院部大楼里出来,满院都是穿着格子纹病号服精神病患者,喜怒哀乐什表情都有,站卧坐跑趴什动作都有,男女老少什样人都有,都是失去作为人心志,只剩下动物本能患者。
“目前为止,没有家属或者其他人探视过卢鸿博。”
“们组织医疗组对他进行三次会诊,基本肯定精神偏执性分裂以及双重人格初始诊断,这种症状应该和他长年处在传销封闭环境里相关,针对性治疗,们正在讨论方案……不过期望不会太大,他干这行近二十年,那种分裂出来和人格在他身上已经根深蒂固。”
“哦,们这儿经常有外省送来精神
医院主治大夫,白双喜向这位公安领导汇报着,叶天书蓦地停下,他狐疑地看白医生眼,如是问道:“白大夫,不懂这个,有没有这种可能……这个人……”
“你指扮精神病,逃避打击?”白医生笑着问。
“对,在们警务中,类似案例相当多。”叶天书道。
白医生笑笑,他说,跟来看看,传销特殊性就在于,他是作用人意志,通过洗脑方式达到目标,不仅仅是成员洗脑,就组织者也有必要对自己洗脑,卢鸿博可把自己洗近二十年,就他自己想成个正常人也难。
领着叶天书到楼后,叶天书蓦地眼睛睁大,那位被送到这里重点监控传销教父,正慷慨陈词讲着交三千八百块,如何通过市场倍增原理挣到十万月薪,那神情激昂、那意气风发,那动作洒脱,如果不在精神病医院话,怎看也是个著作等身大教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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