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呢?你得找人给送钱来啊,要不怎办?早知道还不如在精神病院呆着呢。”秃蛋又惯常地因为钱,和老卢吵上。
老卢算是跟他纠缠不清,问家里,家早没人。问老婆,老卢反问他,你见过干二十年传销还有老婆?再问住处,老卢说,居无定所那有住处,再说爷这种四海为家吃遍天下,需要住处吗?
艹,这把秃蛋给惊住,他赶忙问着:“你没家没业没住处,嗨尼马那来钱,不会
半袋子,心虚地就溜。
那卖肉娘听怒,操着根猪腿骨头蹬蹬蹬就追上去,偏偏卢教授心虚,抱头蹿鼠,偏偏赤着脚又跑不快,被卖肉娘当街揪着,咚咚顿敲后背磕脑袋,揍得他满地乱蹿,那卖肉娘才算出这口气,恨恨地呸他口才放人。
这洋相出得,老卢捂着脑袋、遮着半边脸,羞于见人地往街外跑,而远处观战秃蛋却是愕然不已,他清楚地看到,老卢被追打时候,把风小木根本没去帮忙,而是溜到熟食摊揣个什东西就跑,那手脚利索,丝毫不亚于街头讨生活毛贼。
苦就苦老卢,牛肉没饱,这顿揍可挨结实,他惨兮兮和秃蛋汇合,毫无风度地骂咧着:“……太不仗义,这小兔子崽子见挨打就跑得没影……哎哟哟……今天走背字,净被老娘们揍……哎哟这脑袋,秃蛋你给瞧瞧,好像起好几个包……”
边揉边走着,秃蛋笑得浑身直抽,好会儿秃蛋扯卢鸿博,示意他往远处,小木回来,边走边啃着什,他匆匆奔上前去,这家伙,左右捧着只烧鸡已经啃半,顾不上说话,他夺过来就吃,小木嘿嘿笑着,伸手,只鸡腿递给秃蛋,秃蛋不客气,呵呵笑着接着,边啃边说着:“哟,手脚够麻利啊。”
“有老卢打掩护,不麻利也能拿到。”小木道。
秃蛋再看卢教授惨相,笑得那叫个直抽,老卢半天才整明白,敢情是趁他挨打摸只,气得他直骂小木不仗义,小木引用他话,你说嘛,要胜利,就得有牺牲嘛,否则那来烧鸡吃……气这大啊,要不别吃,还没吃饱呢。
这个肯定不行,老卢可舍不得放开,连鸡脖子细骨都啃得吱吱有声,看来确实是饿得不轻,吃完直吮指头回味。
勉强凑半饱,三人好歹有点精神,晃悠着坐到家打烊店铺檐下,这问题可是才解决点点,晚上住自然甭指望旅店里,小木估计得露宿街头,可不能这直下去啊,秃蛋揪着老卢问着:“嗨,老卢,你在里头吹得有多少多少钱,不能出来靠们给你找吃混吧?”
“那得到省城啊……这小地方没人认识,谁买账啊?”老卢烦噪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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