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过,丝毫不留情面,总是把每个人、每个曾经职业苦楚无限放大,再点出每个人最痛苦,最无助感觉,共鸣随之产生,很多人开始用不友好眼光看他。
该转折,小木心里默数着,十个人差不多,镇住全场。
老卢转折瞬间开始,他突然很亢奋地道:“不要用仇恨眼光看着,知道很清楚,是因为体验过比你们更重痛苦,囊中羞涩、遭人冷眼、处处碰壁、甚至被殴打,被侮辱,被像牲口样赶着去干活,就为养家糊口……要告诉你们是,这些痛苦只能压垮那些懦夫和胆小鬼,在个勇敢者心中,痛苦,是他最大动力,也必将会成为他财富……”
“不要觉得自己毫无价值,桑叶在天才手中会变成丝绸、泥土在天才手中会变成堡垒、树木在天才手中会变成殿堂……这些不值提东西,经过人手创造,会成百上千地提高自身价值,那们为什不能使自己身价百倍呢?”
“告诉,在沮丧时,该怎做?”
更多,别提报答父母和养育之恩……想,你会有很时候有这种感觉,想哭都哭不出来,因为你身上沉重负担远远大于你能力,那怕拼命想努力,得到也只有蔑视、侮辱……没有人把你当人看。”卢鸿博道。
那位中年男瞬间凄苦,可能恰恰点到他痛处,他深深低着头,下意识抹抹眼睛。
“你。”卢鸿博又点到位,女人,二十七八岁,面容娇好,那女人愕,卢教授已经看穿她似地道着:“当过文员,在那种枯燥环境里出卖过自己劳动……看得出你是个感情丰富人,但是,为什觉得,你付出感情,没有得到相应回报呢?”
那女人下意识地抽下鼻子,卢教授轻轻拍拍她肩膀安慰着:“所有感情都要建立在定经济基础上,贫穷夫妻百事哀,从古到今都没有变过,那个男人放弃你,是他生最大错误。”
那女人抽泣,瞬间挺直腰。
卢教授说到高潮,这声动情声音,引动全场情绪,百人团队齐齐喊声:“引吭高歌。”
“悲伤时。”
“开怀大笑。”
“病痛时……”
“加倍工作。”
这刻木林深突然明白,这个卢疯子玩得是眼光,凭着细技末节判定个人身份,再对症下药,极力地贬低他们曾经身份。
这是心理战,也是全场惊愕到无以复加原因,因为没有人能眼就点出陌生人过去。
“做小买卖,对吗,没有少被城管追打吧?”
“……你应该是刚大学毕业吧?处处碰壁滋味不好受吧?”
“……你来自污染最重邻省,下坑挖过煤吧?腰都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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