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被扇耳光,噗哧笑,
“那你跑什?那点亏待你,吃得好,住得好,都把你当老养呢。”何玉贵训道。
这个关键问题,擅自脱离组织是件很严重事,找不到好借口,还是要挨揍。
张狂心悬起来,小木脸哭丧,理由脱口而出:“害怕。”
“害怕什?怕警察,又没有沾钱又没犯法,怕个鸟,看你特就不想真心呆。”何玉贵骂着。
“绝对不是,害怕是有隐情啊,何总,您不解有多痛苦啊。”小木痛不欲生地道。
大嘴那反应得过,怎觉得“当”什好像也不对呢?
表情畏缩,何玉贵却是怒,叭叭扇大嘴两个耳光骂着:“艹你妈,就知道你俩蠢货干不出好事来。”
大嘴欲哭无泪,明明说何玉贵光吃不拉是小木,尼马他都不敢吭声,反而挨打。
不但挨打,打得还不轻,连打带踹,何玉贵把大嘴和大头收拾通。这两位苦逼兄弟可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愣是没敢吭声。
形势急剧逆转,张狂看得目瞪口呆,他有点哭笑不得,专案组制定晚上,都没想像出是这种结果。又发现小木个优点,嘴炮比枪还厉害,栽赃诬陷泼脏水,简直是气呵成,瞧他那无辜样子,明显错误都在大头和大嘴身上嘛。
“到底怎回事?”何玉贵瞅孩子委曲成这样,好奇,好奇,心态又被人悄无息地挪移。
怎解释呢,小木指张狂:“害怕他。”
“啊?怎?”张狂愣,这是剧情以外,他可应付不来,只能装傻。
“就是,他怎你?”何玉贵不信地道。
“他……他……他试图猥亵以及非礼。”小木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地指着,那痛不欲生、瑟瑟发抖、苦不堪言样子,真像已经被非礼样。
瞧把何老板给累得,揍两货通,气咻咻回瞪着小木,这像杀鸡儆猴呐,而且这猴崽子似乎不收拾通说不过去,小木赶紧乖巧地跑上来道着:“何老板,对咱们组织肯定忠心耿耿啊。”
“放你娘屁,跑吓死老子,知道不?”何玉贵怒道。
“那更证明忠心耿耿啊,顶多害怕跑回家,绝对不会泄露组织秘密,再说都有份子呢,这不回来,还得鞍前马后给您老跑腿呢。”小木说着,表情诚实到无可挑剔,语气紧张而颤抖,真是见着可怜,闻着动心啊。
这下子那种劫后余生心态被无限放大,而且确实证明这小伙没露组织底不是,何玉贵神态松,不料又想起这等事麻烦,他气又上来,怒吼着:“别扮个乖样,就觉得老子不敢收拾你。”
“敢,可不值得啊,何总。”小木道,那细胳膊嫩腿,真是不够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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