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身份是个秘密,张狂笑着道:“可没时间陪你玩啊,在皖省,滁州市公安局……你小子以后要犯事,定先通知啊。”
“行啊……哎那找谁去?”小木问。
这却是个忌讳,对于特殊岗位同志,名字是个忌讳,小木傻乎乎地问,张狂笑笑直接告诉他:“孤儿院孩子,只个姓,党。名字很土,不许笑啊。”
“土到什程度?”小木问。
“爱民!”张狂道。
应邀,看得出来,这些人之间那种说不出来信任,总是能触到小木心里某个地方,让他羡慕、让他神往,想想自己曾经那些狐朋狗友,白天吃喝、晚上嫖赌,实在是不能同日而语啊。
聊着时间就快到,众人起身送小木时,小木问个奇怪问题道:“秃蛋,你路过精神病院,就咱们呆那家。”
“路过,不过得折十几公里。”张狂道。
小木做件大家没想到事,他把刚刚到手那张奖金卡,啪唧拍到张狂手里说着:“那,帮办点事,那个顾嫂,能帮帮点,你还欠人家个道歉呢……还有那个老布,给他卖点历史类书……还有,你看着办吧,剩下哥几人花花吧。”
小木历来仗义疏财,张狂可不好意思,他说着:“这不合适吧,线人奖金,你让替你处理。”
“党爱民!”小木默念遍,然后浑身全部收缩,边笑边打颤。看着张狂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着:“还不如姓秃名蛋呢,这也太土吧。”
“滚尼马痹,再得瑟弄死你。”张狂有点臊,凶巴巴骂句。
“又看出来,你都会害臊啊,哈哈。”小木说句,加快步子溜。
等他排到过安检队伍里,还不时地往回看,不时地向几位半路朋友招手,直至他消失在安检通道里,那几位仍然动不动,张
“你不很解吗?缺德……不缺钱。”小木笑道,手摸,又有张卡,啪唧,给拍老马手里,老马愣:“你还有钱?哪儿来?”
“在传销团伙里当大讲师挣?这不也没被搜走,也没机会花不是,送给你们。”小木窃笑着道,老马可觉得烫手,司机佩服得无以复加,直竖大拇指惊讶道,艹,怪不得领导能看上你,这是总队长水平啊。
“滚蛋。回头收拾你。”老马骂句。要还回去时,张狂拦住,使个眼色,小木看到,指张狂道着:“瞧瞧,还是当卧底脸色厚……强哥,马哥,秃蛋,还有你,临时工……再见……”
几人看着小木迈步而走,几步之后他又跑回来,张狂那点挽惜之情全被搞没,他很烦地问着:“又有什事,你次说完行不行?”
“最后件事?张狂也是化名吧?到哪儿找你玩?”小木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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