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张声势,跟玩这套。”
他如是想着,心神
可要硬过头,被人家气之下真作,那不划不来?
要不陈明详情?好像不行,他们这帮脑瓜不灵光贼,不听解释啊。
要不……跑!更不行,论身体素质恐怕他是最差,根本没法和这些江湖人物相比。
这个绝境让他有求生本能,他飞快地回忆着几个关键节点:这是因为马玉兵、毛世平被捕,处理内*,刚刚陌生人说,毛世平通知黑钢,黑钢通知,两人之中必有内*……嘶,难不成他们找不出来,准备宁错杀,不放过?
好像不对啊,处理内*得干净利索,这拖拖拉拉,比娘们换卫生巾还麻烦,根本不像啊。
黑漆漆夜色里,只闻浪声轰轰,偶而透着车窗进来空气,带着海水咸臭味,在滨海长大小木知道,这是在码头,在每天吞吐数十万吨大型码头,这样地方泊辆车或者站几个人,会像蚂蚁样,在堆积如山货柜间根本不起眼。
换句话说,是毁尸灭迹好地方啊。
他浑身激灵下下,感觉到肾上腺在急剧地分秘,双手是向前反绑,侧身就能掏出手机,可惜目不视物,他不知道是不是车窗外就站着人,抑或者,这根本就是个幌子,等着自露马脚。
冤死本少爷,这特不是告密,都要受这罪啊。
终于还是从心底升起丝悔意,不过马上被冤屈代替,要当内*被收拾还死得其所,这都还没当呢就给收拾,叫什事啊,要有评价榜话,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最倒霉线人。
而且码头,似乎不算个最好作案地点啊。
小木想着,如果让他做,肯定找个僻静地方,挖个坑埋干净,要不运上船,拉上公海上丢喂鱼,不更利索,至于在这儿磨蹭吗?
好像另有用意。
小木心,慢慢静下来,他在斟酌,自己够不够被灭口资格,顶多知道分过点赃物,其他事,他犯得比老瘸、马玉兵都重,如果他们能找到厨师学校,就应该知道,光今天就敲诈十万多,搁这事都得几年大狱蹲……艹,老子犯这多事,他们还不当自己人?
他如是想着,不管怎换位,都凑不够灭口理由。
心跳着,跳得过速,又跳回来。
紧张着,紧张过头,又不紧张。
不过心里像给剜块样,挖凉挖凉、空空落落,他不知道自己这种空洞来自于何方,话说师出有名,故能慷慨赴死;可自己这算什?当个半吊子线人,拿两个月津贴,这就稀里糊涂把命赔上?
冤啊,太冤,还有大把日子好活呢。
他心思飞快地转着,想无数种办法,要不乞怜下?不行,这帮坏种最恨就是软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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