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意思是,他手里就有大堆可以安全贷出钱来艺术品,通过这种途径根本不怕露馅?”申令辰道。
“恐怕是这样。”林其钊道,突然觉得这种手法,和王子华案盗窃确有异曲同工之妙,真相掩饰在那些复杂社会关系下,可能要比埋在地下还安全。
说得两人都有点心生寒意,这样操作,可以无限循环地使用,怨不得警方在根本无法找到更多赃物下落。
“说起来并不高明,但高明是,如果深谙其中规则,又有利害关系,那就把所有人都绑到他贼船上……就即便知道是贼赃,不管是抵押方、还是出借方,涉及到利益问题,都会选择沉默。”小木轻声道,从看到他身边是什人群,几乎就猜到用到手法。
盛行潜规则社会,很多事大家都懂,只不过都不说而已。
毛病就在身上,聂奇峰不但借给他高利贷,而且他朋友卖给他块劳力士表,价值四十万,只收半良心价。
林其钊和申令辰兴奋地讨论着,这些奢侈品销赃渠道看来不难找,应该就在朋友圈里,两人商议着,回溯着这样个作案模式:潘双龙这个贼头,负责联络、招募新贼老炮,在沿海带实施盗窃,通过物流或者携带方式把高价值东西输送到滨海这座国际化大都市销赃,中间隔苏杭层,可以有效躲过警察追踪。
“可是,王子华、康壮案赃物,难道就都是这消化?”申令辰如是问,总觉得答案已经昭然如揭,就是差最后点点。
“听说过艺术品金融工具没有?”床上小木,幽幽地插进来句。
“什意思?”申令辰愣下。
那这个大规模没有目标传唤,其实用意只有个:打破沉默而已。偏偏这个最简单作法,在特定情况下,要收到奇效。
“其实,不管你们抓不抓他,他都已经走到穷途末路,执念很深人,走到最后都免不悲剧落幕,在想,他放不下东西还是太多,亲情、友情、思念之情,太多,越孤独人,会对感情越敏感。”小木道
“哦,好像明白……你意思是,以资产信用为支持,具有证券性质那种受托?”林其钊问。
小木笑笑道着:“对,能说出这种话来,估计你在股市赔不少。”
林其钊像受刺激,幽幽叹,不说话。
“到底什意思?”申令辰追问着。
林其钊组织着语言道着:“这个比较繁琐,简单讲,比如你有件艺术品,需要钱,但不想变现,可以通过第三方质押担保,你拿到市价四到五折贷款,如果到期无法偿还,担保方可以出售用于偿还第三方本息……但在未到期之间,担保方和出借方,对艺术品都没有处置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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