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赛丽和党爱民听得云里雾里,面面相觑,却是明白,小木这个半吊子心理学家改行这长时间,是精进,还是退化。
“别奇怪,不需要拼命嫌疑人,那你就得烧脑,首先,你们资料太残缺,这个人成长环境、受教育情况,几乎都没有;次之,有关他服刑期间东西,怎记载这少?第三,线索没有、分析没有,就靠你们这样盲人摸瞎马,这能摸得着吗?”小木反问着。
这个不好说,党爱民讲,上世纪撤乡并镇,乡镇学校撤大批,去哪儿找旧资料;樊赛丽说,服刑监狱查,在皖省,不过司法监狱管理系统也经过数次改革,数所效益实在不佳监狱早被撤,王寿和服刑监狱就是其列,等整个罪案系统电子化时,能提供服刑资料已经寥寥可数,没把姓名、性别搞错就已经不错。
“那你们什意思?就是诸葛亮也得知道生辰八字才能掐算啊?啥都没有,你让凭空想?”小木这回是真怒。
樊赛丽尴尬到无以复加,看看党爱民,党爱民战战兢兢道着:“也不是没有吧……这有这作案经过?你当时逮卢鸿博,不就是看看,就揣摩着他和杨芸起跑?”
啊。”小木道。
“那年代千五不少。”党爱民道。
“那之后呢?拐带什样女人,都比拐有夫之妇容易啊?而且没有心理道德上压力,他为什专拐有家少妇?这不纯粹是钱原因,拐这类开销更大。”小木问。
这谁知道?或者,谁去想这深?两人傻眼。
“还有,到贫困县拐走工人,那这个领域他肯定接触过,否则这馊主意他自个想不出来,长什样苗,得有什土壤……再看往后,境外留学,他是顺着潮流走,找漏洞呢……至于把毒贩手里货拐走,反倒可以忽略不计。”小木道。
“秃蛋,你脑袋被驴踢啊,咱们俩和卢疯子块呆多少时间?秉性、爱好、出身、谈吐,都太解,那能样?”小木道。
“咝……好像是有点难,哎可觉得,难住正常,难住你不可能啊?你知道们来这儿见你有多难?省厅保密处备案、省厅办公室出函、要不是认识你,他们来都不告诉……啥也别说
“怎可能忽略不计?”党爱民没明白。
“这说吧,行骗二十年,相当于从菜鸟已经成为摘花飞叶皆可伤人高手,遇人骗人、遇鬼骗鬼,已经无所谓,逮谁骗谁,说不定这做假钞和fd,都是被他拐。”小木笑着道,看完案卷,对这类奇葩人物景仰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不绝。
就是啊,这是要把置于黑白追杀,全民公敌地步啊。
“初始动机?”
“犯罪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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