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已经解决……不得不承认,教官是比咱们高个层次啊。”任国梁道。
“解决?怎解决,现在招聘这容易?”徐健不信道。
“不招聘也能办啊。”任国梁奇也怪哉地道。
“哦,明白……”徐健道,瞥眼同伴,任国梁呲,然后两人笑得抽抽,知道那位向来不走寻常路党教官,又出馊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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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吧……查个屁呀,就关看守所也得放。”任国梁道,重大疾病或者重度d,y人,恐怕连看守所也不敢关这号人,于是在最底层渣滓人群里,就有这群根本不怕坐牢、不怕法律也不怕警察边缘人。
是啊,吸食多少年,浑身烂疮加性病艾滋病,随时可能呃声就嗝屁,特滴,谁敢惹?
警察也有警察无奈,真正执法,才明白无法用法制解决事太多,不说也罢。
两人驾着车,岔路时任国梁指指个方向,徐健蓦地想起今天是指认现场日子,他把车拐上长丰大道,在包河二院不远停下来。那里已经聚集数百人众,车排两公里,多年不见鞭炮声劈劈叭叭响个不停,远远看到,两列警员护卫着被铐嫌疑人押下来,在指认那个已经被砸到稀巴烂储蓄所。
……
指认现场是迫于舆论压力而仓促举办,不过不得不承认这种大快民心事,是所有市民喜闻乐见,现场仅本市去各媒体就有十几家,这边还没有结束,那边已经曝到网上,而且这次导向同样上各方希望看到,不到周追回大部赃款、抓到嫌疑人警察叔叔,其热度指数迅速爆棚。
现场都能感受到这种热情,万响大地红响好几挂,商户自发搞个敲锣打鼓,听很快要发送赃款,那些抱着万希翼来民工兄弟,有年长把鼻涕把泪,直接扑通跪在警车前,郑郑重重磕三个响头,惊得维持秩序民警赶紧搀人。
这幕落在小木眼中,他透着车窗,看到那位浑身灰迹,面容悲戚
“梁子,你想在这儿找找存在感?”徐健问,他明白同伴什意思。
任国梁笑笑道:“难道你没有感到,那种不但存在,而且是荣誉感觉?穿着警服光鲜时候可并不多。”
“也是,可这次兴奋感要大打折扣啊。”徐健道。
线索是位“专家”找出来,王寿和是“专家”那个随从逮到,想想几天前,哥几个还在这个案发地头疼欲裂,对比今日扬眉吐气,看看现在警民溶洽现场,任国梁倒无所谓地道着:“抓到就好,何必介意是谁呢?正义又不非是警察名字……走吧。”
徐健发动着车,倒回去绕行,他随口问着:“那俩怎没见着,不那孙总,嚷嚷着要当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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