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案情,没问题,全交待,不光交待,还得跟你们探讨下,你问民工那事?那怎能怨,都是签协议,让他们去工厂学习啊?不干活怎学习?条文里写清楚,怎可能是诈骗。
哦,你是工厂介绍费啊?那当然得收,这介绍费和诈骗扯不上关系啊,要骗您得找劳动部门啊,是他们骗老百姓,合同主体是他们。
神,他说得振振有词,字字在理,如果按法律条文,似乎还真挑不出他毛病。比如办公司签留学协议,艹,这货早留手,那公司法人根本就不是他,推二六五屁事不认。
贩假币倒是交待来源,这事他也有话说,不属于贩售,而是他它给fd,以物易物,算不是贩售,也不是,所以不能叫非法持有。
那特非法藏匿d品总有吧?
个上面没有什道理可讲,破不案子,抓不到坏蛋,就是警察责任!
樊赛丽忧郁地捻着钞票,案件推进,习惯焦虑和案情同来,直以来案情是下行,而不是上行,自下而上路是被堵着,这其中你找不到那个关键人物,就无法揭开上层组织及人员,在这种情况下,不管你抓到多少小鱼小虾都是无济于事,这些人会等风声过后,再找批分销,然后很快又会像瘟疫样在很短时间里蔓延开来。
关键点…关键点…这个关键点和关键人物,是谁?
是王寿和?是戈飞飞?还是被捕这些人里某个?
她思忖着,看着呆板钞票图案,却意外地想起滨海那位奇葩线人,她奇怪地在想,如果这个人,说不定会有办法……对呀,这个思维,可比当警察缜密多,能从个简单捎货线索找到拐王,说不定……她念及此处时,像触电样,摸出手机,拔通党爱民电话……
不能,那也不是,骗回来,连你们都知道是谁。
于是来二回,仿佛他是清白样,就私设邮正储蓄所他都不认为犯罪,就是邮正代办人员,这钱顶多挪用,怎叫
……
……
“什?可把你想得美,你以为他是容易请?就容易,这回恐怕也请不到……不是推托,是这回事,滨海上周处决个死刑嫌疑人,这人是火光行动个重大嫌疑人……不是旧案,他和这位妹妹,有点那个那个……哦哟,反正说不清这蛋疼感情事,就是感情受到伤害,都不知道他去哪儿……”
党爱民解释通,樊赛丽烦躁地挂电话,却是连再见也没说,他悻悻然在审讯室外抽支烟,越想越窝火。
抓这个拐王就累个半死,等抓回来才发现,刚开始呢,那丫不愧是靠嘴吃饭,铜嘴钢牙,开口能噎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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