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请别人替
偷出来。”无花淡淡道，“神水宫
女人从不能出门，她们都很寂寞，很难过，这时候出现
个男人，就算他是个和尚，也定会招人喜欢。”
黑珍珠听到这里，忍不住狠狠踹
无花脚，“你放屁！你把女人当做什
？你以为女人都会见个爱个？她为你偷出神水来，你让她以后又怎活？”
无花头磕到桌角上，立刻流出血来，蜿蜿蜒蜒地流脑袋，看起来十分恐怖，因他不能动，就又有些滑稽。
没有人去制止黑珍珠，她做得很对。
无花竟还在说，他声音很冷静，也很平淡，好似正坐在大殿里念佛经，“天神水也是公孙大娘叫偷，自己留下份去毒死任慈，剩下便全给她。”
“公孙大娘是谁？”姬冰雁问道，“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莫不是昔日公孙氏传人？”
“正是。”陆小凤叹道，“也许你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不过说她别称号，你就懂，江湖上传言熊姥姥、五毒娘子、桃花蜂都是此人！”
即使是姬冰雁，也不免变脸色，“听说她杀人成性，不为谋财，只求高兴。”
“对！”
“她好像最喜欢在月圆之夜杀人，只因她见到月亮圆就不太高兴！”
是这样，他看起来也还是很优雅，很安静，好像还是那个被天下赞誉高僧。
你若只看他脸，绝不会想到这是个十恶不赦人渣。
“苏蓉蓉、李红袖、宋甜儿在哪里。”沈百终问道。
“在神水宫。”
无花竟很配合。
沈百终点头。
他突然把手里绣春刀递到黑珍珠面前，道，“石观音已杀死，秋灵素已经跳崖，无花就是最后个害死你父亲凶手，就由你来决断他生死。”
黑珍珠怔住，她对这件事点也不知情。
“你只能用这把绣春刀，因为无花只能死在锦衣卫刀下，只有那样才算是规矩。”沈百终认真道，“他尸体还要带走。”
“是。”
这样个人，为什要把苏蓉蓉她们带去神水宫？
陆小凤还没有问，无花就自己说出来，“也不知道公孙大娘为什要这做，没有人能猜到她想法。”
“那你为什要盗取天神水？你又是怎偷到它？”司空摘星好奇不得，即使是他，也不敢打包票，承诺自己定可以偷出天神水来，更何况是无花。
他武功虽好，轻功却还远远不能和司空摘星相比。
他怎会很配合？
“她们为什会在神水宫？”楚留香急道。
“自然是在下送去。”无花慢慢道，“难不成你以为她们会自己去那里？”
陆小凤沉吟片刻，“是谁叫你把她们送去？”
无花淡淡道，“是红鞋子公孙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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