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经理今晚是下
血本啊。”
陈汉升有些吃惊，这些明显是陪着唱歌
女孩，看样子居然是见者有份。
彭强牵走上去牵回来
个，还对陈汉升说道：“你赶紧上去啊，不然好货都被人抢去，
吃完饭还有下半场活动，所有人去二楼KTV唱歌。
这个KTV房间也很大，排大沙发围在墙角，黑乎乎片，只有闪烁飞碟灯晃动着五颜六色霓虹，有个人正在唱邓丽君《又见炊烟》，声音还蛮好听，居然是孔静。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
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
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
钟建成呼出口白气：“江陵经济开发区有个港资电子产品加工厂，据说是香港个挺有名气财团下属企业，他们近期想委托深通包揽快递业务。”
“那不挺好，人家也不差钱。”
陈汉升说道。
钟建成摇摇头：“你懂啥，以前这家企业合作对象是顺风，你知道为什
顺风突然中止合作？”
陈汉升摇摇头。
站起来，陈汉升跟着喝几杯，又敬几杯，然后返回大学生代理那桌，认真和每个人做个正式介绍。
包厢这多人流动，电热器空调直没关，再加上喝酒，气温马上涨起来，每个人脸上都红扑扑，陈汉升看到钟建成出去透气，他也放下酒杯跟着出来。
外面大雪还没停，扑面而来冷风让陈汉升打个寒颤。
钟建成转过头看到是陈汉升，递支烟过来：“里面闷得流汗。”
陈汉升点点头：“谁说不是呢。”
……
孔静边唱边晃动着身体，脚步正好踩在每个音点上。
陈汉升摸到沙发上坐下来，旁边挨着彭强，他正盯着孔静背影入迷，陈汉升笑嘻嘻说道：“强哥，你这样盯着别女人看，嫂子不吃醋吗？”
“去去去，小孩子懂个屁。”
彭强被拆穿有些不好意思，不会儿KTV门被打开，几十个穿着制服女孩鱼贯而入。
“香港那边正在闹呼吸道疾病，
们快递员都不愿意接那边快递，命比钱要紧啊，兄弟！”
钟建成拍拍陈汉升肩膀，转身回包厢，留下陈汉升个人看着满天雪花在昏黄路灯下肆意飞舞，眼睛灼灼有神也不知道在想什。
突然，手机“滴”来条信息。
“小陈，建邺下雪，真漂亮啊。”
陈汉升看眼，没有回直接把手机放进兜里。
两人就蹲在酒店台阶上抽烟，看着雪花落在地上慢慢融化。
“钟经理，刚才刘总说什港资电子加工厂业务？”
钟建成看陈汉升眼：“怎，你感兴趣？”
陈汉升“嘿嘿”笑下：“纯粹满足自己好奇心，你不想讲就算。”
“也没什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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