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做戏要做全套,太子如今将他弃,只是他成功第步。
若他突然改邪归正,难保对方不会又接纳他。
所以最稳妥法子是,在接下来这段日子里,他继续做他纨绔,直到明年春闱
于景渡目光落在少年笑意始终没褪脸上,心里稍稍有些堵得慌。
“之前是不是直没正式跟你说过?其实来寻欢楼搞这多动作,就是为今日。”容灼边给自己倒杯酒边朝于景渡道:“讨厌那个人他不喜欢纨绔,就想着只要沉溺酒色,他就会看不上。”
容灼说这些,于景渡早就猜个八九不离十,所以闻言并不惊讶。
“你不会不高兴吧?这利用你。”容灼有些紧张地问道。
“这有什可不高兴?对来说又不吃亏。”于景渡道。
“对啊,还挺年轻,长得也不错,温文尔雅。”容灼道。
“是不是穿着身白?”于景渡问。
“对啊。”容灼道:“是不是煮茶都喜欢那穿?”
于景渡意味深长地看眼容灼,欲言又止。
他很想提醒这小纨绔,般富贵人家就算找人煮茶,也多半会找个姑娘,谁家会找个男人煮茶?
名声,全看舆论走向。
既然这些文人对容灼都没有什嫌恶,按理说太子应该也不会介意才是。
可为什最后对方没将容灼留下呢?
“大概是嫌太纨绔吧。”容灼扬着下巴,看起来还挺骄傲。
但于景渡却不这认为,他总觉得事情还有蹊跷。
容灼闻言这才松口气,又道:“不过跟你交朋友是真心,带你出去玩儿也好,带你吃东西也好,都是真心实意把你当朋友。”
“嗯,知道。”于景渡点点头。
容灼见状眼底便又染上笑意,像是放下桩心事般。
“往后还来寻欢楼吗?”两人吃完晚饭出来之后,于景渡朝容灼问道。
“当然要来啦。”容灼喝点酒,醉醺醺地朝他道:“不仅要来,还要变本加利来。”
而且那人身白,温文尔雅……
于景渡有些怀疑,容灼所说那人没看上他,是真没看上吗?
还是那人另有别打算?
可他现在身份没法朝容灼多说什。
这顿饭于景渡吃得没滋没味,倒是容灼浑然不觉自己处境,吃得无忧无虑。
“你今日出……你和熟人吃饭时候,可有发生过什事情?”于景渡问他。
“也没有吧。”容灼想想,“中途喝多酒去方便次,回来在他们家花园吃块点心……”
于景渡怔,“花园里怎会有点心?”
“是他们家煮茶师傅在煮茶,不想喝茶就吃块点心。”容灼道。
于景渡敏锐地捕捉到什,“煮茶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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