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渡在他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拍,容灼吃痛立马撒手,表情看着有些委屈。
“你喝多,回去睡吧。”于景渡道。
容灼瘪瘪嘴,好半晌后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于景渡屋子。
随后,门被于景渡从里头合上。
两人相识这久,于景渡虽然对他直不算特别热情,但像今日这般还是头遭。
他从前上学时候,偶尔会听到班里男同学聊天时会聊到这样话题,说某某看就跟人那个过。当时容灼很不理解,这种事情怎可能看出来呢?
但他觉得背后讨论这样问题有点猥琐,也不礼貌,况且他也不感兴趣,所以从不会参与这样话题。
他从前看过个视频,说有人眼就能辨别渣男,也有警务人员眼就能辨别出人群中犯罪分子,据说还有医生能看眼病人脸色就诊出这人身体状况……
可见,万事万物只要找到规律,多半都有迹可循。
可是这种事情……要怎看出来呢?他真是越想越不明白……
容灼仰着脸看向于景渡,清澈双眸里倒映着街边点灯火。
两人离得极近,近到于景渡能清晰地闻到少年身上淡香。
“容小公子……”于景渡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人,而后慢慢垂首靠近对方。
容灼不知他要做什,莫名有些紧张,直下意识想往后躲。
就在两人近到呼吸交错之时,于景渡突然开口道:“你太乖。”
容灼不理解在街上时明明还好好,为什对方情绪突然就变,好像有些烦躁。
“青石……”容灼隔着门又朝他问道:“你当真不教?”
“不教。”
“不教算!”容灼转身朝着楼梯方向走去。
他想,这世上又不是只有“青石”个人会,对方不
“青石。”容灼显然没打算放弃,他跟着于景渡回寻欢楼,不依不饶地拉着对方道:“你先跟说说有多难,你不说怎知道能不能学会呢?”
他今日饮酒,虽然醉得不厉害,但脸颊却红扑扑,显得比平日里更多几分稚气。
于景渡看他这副模样,到嘴边话又咽回去,连逗他几句都觉得有种罪恶感。
“不教。”于景渡摘面具,露出那副冷淡表情。
但容灼丝毫没有收敛,黏黏糊糊拉着他央求道:“你都答应,好青石,教教吧。”
“太乖是什意思?”容灼小心翼翼问道。
于景渡盯着他半晌没有做声,末轻笑声,转身朝着寻欢楼方向行去。
“青石,你等等!”容灼追上去,手拽住他衣袖,“太乖是什意思?”
“就是很难学会意思。”于景渡态度冷淡,脚步却迁就着对方放慢些许。
“估摸着也不简单。”容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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