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大男人绣花做什?”容灼拧眉道。
“男人不能绣
容灼经他提醒,才想起那日周丰戳破他未经人事事,心情十分复杂。
“改日吧。”容灼道:“今日赶着去花楼见相好。”
他说着朝周丰行个礼便告辞。
周丰摸摸鼻子,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原是想着宴王殿下对这位容小公子颇为关注,所以先结交二,以便将来殿下有什吩咐,他也好便宜行事。
容灼回头看,想起来这人是在诗会上曾与他搭过话那个人,名叫周丰。
“周兄。”容灼忙朝他行个礼。
“多日没见,没想到你今日竟来。”周丰笑道。
“呵呵。”容灼也不知道该与他聊什,尴尬笑,目光落在他身后小厮身上随口道:“你换小厮?”上次诗会他对周丰带着那个小厮印象挺深,但今日周丰身边带着却不是那个人。
“对。”周丰忙点点头,没敢多说什。
灼心道这国子学学生们不愧是素质高,对他这种“误入歧途”纨绔,当真是半点歧视都没有。
不过众人虽未曾厌恶他,却也没人对他表示亲近。
容灼个人坐在位子上老老实实待着,当真是百无聊赖。
他穿书前就不是个爱读书人,如今就更不可能喜欢这种事情。
况且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就算再刻苦,也不可能凭借自己能力在春闱中脱颖而出。
没成想这容小公子压根不给他机会,倒是让他碰鼻子灰。
容灼当日离开国子学之后,便将金豆子先打发回容府,自己径直去寻欢楼。
他回去之后,发觉青玉正坐在屋里忙活,凑近看对方手里正拿着针线。
“你干什呢?”容灼不解道。
“绣花。”青玉道:“这两日刚学,还不太熟练。”
他那日带着小厮是于景渡易容,他不确定宴王殿下来日会不会又心血来潮要来扮他小厮,所以不敢把话说得太死。
“容小公子要去哪儿?会儿若是无事,咱们起去喝个茶可好?”周丰问道。
“和喝茶?”容灼有些惊讶。
他个纨绔,又没什好名声,这周丰上赶子跟他结交,也不怕被他带坏名声?
“那日在诗会上,与容小公子便相谈甚欢,直想着要再与你叙旧呢。”周丰道。
就算是能,他也不敢啊。
既然抱定落榜目标,他就更没有读书动力。
容灼趁着休息时倒是去找过趟季修年,对方态度依旧慈和,但这次却婉拒容灼想告假要求。容灼面对他时,总不由自主带着点敬畏,也不敢忤逆,只能垂头丧气地应。
看来接下来这些日子,他上学事是躲不掉。
“容小公子。”当日下学之后,突然有人叫住容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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