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这样吧。”于景渡挥退宫人,将礼服扔到
花银子包小倌儿都被人抢,找谁说理去?
这日之后,容灼和周丰便渐渐成朋友。
毕竟,没有什能比起讨论八卦更能拉进彼此感情。
最重要是,容灼发现这个周丰学习也不怎认真。
国子学里好学生太多,有周丰在,容灼倒是不那寂寞。
“人高马大,看起来有点凶。”容灼想起那日对方朝他投过来那瞥,还忍不住缩缩脖子。
他话说到此处,想起来这宴王将来可是要当皇帝,又找补道:“不过宴王殿下威名赫赫,想来定是个英雄人物。”
他这话说得毫不走心,明显就是在奉承,还奉承得敷衍至极。
其实这也怪不得容灼,他对这位宴王原本是没什看法,但自从想明白青石去处之后,他对宴王殿下就有几分偏见。
毕竟,严格说起来,这位宴王可是从他手里把青石给抢走。
容灼这话问出口,氛围登时变得微妙起来。
周丰很想转头去看看身边“小厮”表情,却又怕容灼发现异样,只能强忍着。
“容小公子,你为何突然这问?”周丰强装镇定道。
“嗨,就是随口问,没别意思。”容灼忙道。
他怕周丰多想,又找补道:“况且有龙阳之癖也不是什见不得人事儿对吧?你看不就是吗?你不也照样不嫌弃……意思是,你还愿意与交好。”
不过容灼很快发现,周丰家里小厮换得特别勤。
那个身形高大相貌平平冷面小厮,自那日之后就没再出现过。
福安宫。
宫人们正在帮着于景渡试礼服。
他冠礼很快就要到,这几日忙得压根抽不开身。
虽然容灼早已对青石这个没良心失望,但每每想起此事,依旧不免心生挫败。
那毕竟是真心相待朋友,为那个宴王句话都不说就死遁。
容灼此前直以为青石也是拿他当朋友般,谁曾想对方为宴王,竟半点情分都不顾念。
正因如此,容灼心里对这位宴王多多少少是带点敌意。
此事不止关乎青石,还关乎他作为个纨绔尊严。
身后那“小厮”目光落在容灼身上,心道这小纨绔说谎还真是套套。
当初在他面前隔三差五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如今到周丰面前张嘴就说自己有龙阳之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你见过宴王殿下吧?”周丰问道。
“见过啊,他回来那日不是在街上走遭吗?看过眼。”容灼想想道:“可惜他戴着面具,也看不清长什样。”
周丰揣摩着身后那“小厮”心思,朝他问道:“那你见那面,觉得宴王殿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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