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容灼这下是彻底蒙。
他盯着于景渡看半晌,仔细回忆遍,暗道幸好没当着对方面说过太过分话,否则这可就尴尬。但看青石这意思,自己虽然没明说过,但表现出态度,已经让对方猜到他误会。
容灼当即十分尴尬。
“知道……没多想。”容灼小声狡辩道。
于景渡见他狡辩也不戳穿,心中却暗自盘算要怎趁机扭转下自己在小纨
问完他又觉得有些唐突,闭着嘴不敢吱声。
“只给你穿过衣服。”于景渡慢慢帮他系好衣带,“只喂过你喝粥,只帮你擦过身子,也只和你同榻而眠过。”
容灼怔,表情明显有些惊讶。
于景渡看就知道这小纨绔心里又在瞎琢磨什。
他可还记得,对方曾经问过周丰,说宴王殿下是不是个断袖?
可他眼巴巴看着于景渡时,这话说出来就像是撒娇般。
尤其他这会儿面色苍白,张脸只有伤口和唇上还带着点血色,看上去就很让人心疼。
于景渡伸手将人捞起来,温声哄道:“没力气也得起来呀。”
他说着便拿过衣服,耐心地帮容灼件件穿上。
好在容灼虽然难受,却也没闹人,还挺配合,让抬胳膊抬胳膊,让撅屁股撅屁股,全程乖得不得。
江少卿家里,他们家有大夫。”
少年闻言眼睛亮,但很快又黯淡。
“还没拜见宴王殿下呢。”容灼道。
“你如今生着病,也没法见他啊。”于景渡哄道。
容灼想也是,古代人都讲究,他如今病着,若是去见对方必定会有所冲撞,万过病气给对方,那可不是闹着玩儿。所以依着礼数,他必须得养好身体才能去拜见宴王。
不用猜都知道,容灼定然是将事情想岔。
正好今天话题到这儿,于景渡觉得有必要澄清下。
“和宴王殿下之间关系,你可能有点误会。”于景渡道。
容灼病着,反应本就迟钝,闻言不解地看向他。
“与他是知己之情,彼此之间并无半点逾矩。”于景渡道。
“青石……你给宴王殿下穿过衣服吗?”容灼突然问道。
于景渡手上动作滞,问道:“为什这问?”
“没什……随便问。”容灼道。
他记得电视里演,皇帝或者王爷身边人,都会伺候他们更衣。
所以见于景渡帮他穿衣服这熟练,便忍不住问出口。
这想,容灼心情下子轻松不少。
虽然知道早晚要过这关,但能多拖天是天。
“走吧,天还没黑,再等会儿又冷。”于景渡道。
容灼翻个身,小声道:“可是好难受,没力气动。”
他这话原是实事求是说,病中之人确实会浑身乏力,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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