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说,段父当即就懂。
“将刺客引到祁州话,在下家中之人可会有危险?”段父问道。
“他们不敢将事情闹到祁州,哪怕去多半也是暗中监视。”于景渡道:“而且你们既然不在,他们就更不可能贸然出手。”
众人闻言这才松口气。
“他们如果直不放弃找咱们,咱们岂不是要直躲着?”容灼看向于景渡,问道:“他们如果真去祁州,那他们人生地不熟,应该很容易,bao露吧?能不能想个法子把他们抓以绝后患?”
众人这才看向于景渡,表情都带着几分好奇。
尤其是段父,他这些年见过人多,识人本事不像容灼那差。
他看眼前这青年气度不凡,就知道应该不是个简单人物。
“为各位安全,这些日子恐怕都要劳烦你们先在这里委屈番。”于景渡道。
“公子客气,是等叨扰才是。”段父忙客气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喝再出去。”
段峥听他生病,忙又嘘寒问暖番。
于景渡冷眼瞥他几次,直到家仆送早饭来,才名正言顺将容灼从他身边拉走。
段峥倒是丝毫没觉察到他敌意,直沉浸在和容灼重逢喜悦中,只偶尔好奇地打量他几眼,也没多问。容灼也颇为高兴,边吃饭边忍不住同他搭话,惹得于景渡表情更难看几分。
吃过早饭喝过药,于景渡才让段峥将人带走。
“小灼,你把事情想得太
“舅舅,他是朋友,这次多亏他。”容灼忙道。
因为段峥并不知道青石还活着事情,所以容灼没朝众人说他名字。段父是个有分寸,见状也没再多问。
“公子,有事在下想冒昧问问,等如今躲在此处,那些刺客不会找上门吗?”段父朝于景渡问道。
因为不知道于景渡打算,此前江继岩并未多朝他们说什,所以众人心中直都挺忐忑,就等句准话呢。
“段掌柜放心,这里比你想象中还要更安全。”于景渡道:“而且不出意外话,刺客们应该会以为你们已经在去祁州路上。”
不过他略犹豫,最后还是跟着并过去。
左右段家这些人也没有认识他,不需要太避讳什。唯见过他段峥,也只知道他带着面具样子,且以为他早已死,这会儿压根不会往这上头想,只当他是容灼此前提过那个朋友。
容母见到容灼便抱着他哭场,金豆子也在旁边抹眼泪,倒是惹得容灼也忍不住有些鼻酸。
“那晚你走之后,你不知道们多担心。”段峥说着也要哭,“还好你没事,不然可要难受死……”
“来日方长,各位且稍安勿躁。”于景渡适时开口,打断段峥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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