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原书中,并没有宴王殿下昏迷疗伤这段剧情,甚至提都没提。
他不知道这段是被略去,还是说原书里,于景渡是在当皇帝之后才疗伤。
若是后者话,那对方疗伤凶险就是未知。
毕竟原书只写到宴王登基,并没说他活到多少岁。
容灼边忍不住担心于景渡安危,边又忍不住要和对方置气,心中十分矛盾。
“见谁?”容灼佯装茫然。
“青石。”江继岩道。
“不想。”
“太医原本说是他十日就能醒,如今已经半月有余,他……怕是不大好。”江继岩叹口气,“知道你在意他,如果你想见他,可以带你进宫见他面。”
江继岩此举倒也不是为别,他是真担心于景渡。
你引荐给宴王殿下吧?”江继岩开口道:“此番凶险你也是知道,他是怕事情不成把自己搭进去,到时候反倒害你。只有不见你,届时有个万,你才能全身而退。他苦心……”
“所以今日不是来朝他报恩吗?”容灼道。
他这话里明显带着火药味,嘴里说着报恩,听着却跟报仇似。
江继岩被他噎得半天没说出话来,面色十分精彩。
他算是明白,这容小公子就是看着无辜单纯,实际上真不是个好惹。
当日离开大理寺之后,他并未直接回家,而是去段府,找他舅舅。
容灼将自己打算朝段父说遍,段父闻言并未多说什,只依着他要求安排人配合。
先前众人住在江府之时,段父就有心理准备,知道他们两家往后多半是要和宴王站在条船上。如今再来这下,这条绳子就算是绑死。
但在他看来,这倒未必是坏事。
至少从此番
昨日他进宫时,听太医说,若是找个宴王殿下在意人来同他说说话,说不定能醒得快些。
“他命很硬,不会死。”容灼道。
他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出大理寺。
容灼知道,于景渡将来是要做皇帝人,所以早晚会醒过来。
不过回去路上,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会儿。
他们殿下这还没醒呢,他就有点替对方犯愁。
上回死遁事情,还能借着病卖卖惨把人给留住,如今病都治,到时候再想哄人,恐怕就没这容易。而且他看容灼这样子,显然是憋着火呢,人在这种时候,往往是表面看着越平静,心里火气就越大。
“今晚就去找舅舅商量,到你府上拿人。”容灼道:“明日早,就带人来投案。父亲那边,劳烦你去找人知会声,让他知道咱们计划。”
容灼说罢朝他行个礼,转身便要走,却被江继岩叫住。
“容小公子……”江继岩道:“你想见他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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