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是什缘故,但太医说殿下回来后身体确实恢复不少。”黎锋道:“容小公子,如今咱们实在是没别法子,要不你……陪陪殿下吧?说不定能有点用。”
容灼不知道这是什原理,但他还是乖乖点点头。
而且他记得,当初在江家庄子里时,青石确说过,和他在起时候心口不会那痛。
黎锋当即去搬把椅子,放到于景渡榻边。
容灼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也不敢开口说话。
其实枚是于景渡自己,另枚是容灼。
容灼看着那两枚平安符,心里又酸又疼。
说好双倍平安呢?为什连单份平安都不给他呢?
“他为什直不醒?”容灼哽咽着问道。
“太医说是因为旧疾拖得太久,今秋能治话时机应该是最好,若是不行用药稳住拖到开春再治也行,因为冬日里天寒,不利于恢复。但殿下却执意选这个时机……”黎锋道。
垮掉人,坚实又强大。
可如今他躺在榻上,面上苍白得近乎没有血色。
若非他心口位置还微微起伏着,容灼几乎要怀疑他已经没有呼吸。
“青石……”容灼走到榻边伸手想去碰他,却在即将触到于景渡身上盖着锦被时顿住。
他很快意识到躺在榻上这人不再是青石,或者说不仅仅是青石,而是宴王殿下。
福安宫里切,都在拼命朝他昭示着于景渡身份。
实际上,在踏进皇宫那刻,周围切都不断带给他巨大压迫感。那是种无法忽视感觉,将他紧紧包裹着,令他不敢有丝毫
他说着叹口气,“能试法子,们都试过,如今只能等。”
“总要做点什吧?”容灼道:“他昏迷得越久,只会越糟……”
“吴太医说,太子殿下冠礼之前,殿下病也曾严重过阵子,当时殿下说去清音寺清修几日,回来就恢复不少。”黎锋道:“此事朝江少卿说过,他说殿下那几日直与你在起?”
容灼怔,想起那几日事情,点点头。
那几日,青石确实直和他待在起。
明明还是那个他熟悉人,可如今他却不能像从前那肆无忌惮地与对方亲近。
容灼无措地立在榻边,又心疼又难过。
此前他还不能明确知道青石身份转变,会为他们之间带来什,这刻他却明白。
“殿下昏迷之前,只吩咐宫人件事,每日帮他擦身换衣服时,这东西都要记得别弄丢。”黎锋走到榻边,伸手慢慢将于景渡被子掀开个角,而后在对方靠近心口里衣衣袋里,取出块方帕,那是容灼此前在江府时交给于景渡。
他从黎锋手里拿过那方帕打开看,里头包着两枚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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