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接过他递来平安符,耐心解释道:“你不是说心诚则灵吗?这种东西又不是越多越好,当初给你时候,就想着它能保你平安,若是给自己求新,那不就心不诚吗?”
于景渡怔,心中顿时软成片。
所以,他在容灼心里还是最特别个。
旁人都是拿各自那份,而容灼却曾将自己那份转赠过他。
于景渡只觉心底又酸又胀,看向容灼目光中则多几分缱绻。
于景渡闻言险些气得将人踹下山。
但他边尴尬,却又边忍不住想知道容灼会怎回答?
“给过他,他有两枚呢。”容灼失笑道。
“啊……”黎锋心道,是啊,他们殿下确有两枚啊,那怎还不高兴呢?
黎锋那心思比棒槌还粗,又丝毫不懂儿女情长,哪里能搞清楚他们家殿下这会儿小心思?
心情总算稍好些。
“都送人?”于景渡忍不住问道。
“留枚。”容灼道。
于景渡面色稍缓,心道还算是有良心,给他留枚。
却闻容灼又道:“这枚回去给爹。”
“再说,给青玉求枚也没什不妥嘛。”容灼说着将平安符装进随身带着荷包里,“他上次见面还送新绣荷包呢!”
于景渡闻言眼底笑意登时僵住。
他目光落在容灼那荷包上,恨不得在上头盯出个窟窿似——
作者有话要说:
于景渡:嫉妒令人面目全非!
于景渡沉着脸路都没再说话,直到上马车都还不大高兴。
但他到底是不忍心生容灼气,而且还是这种单方面置气,点也不体面。
所以,他主动从衣袋里取出此前容灼给他那方手帕。
容灼不解地看着他,直到看到他从里头取出两枚平安符。
“这枚是你,留着。”于景渡将另枚原本属于他放到容灼手里,“特意带着你来求平安符,你倒好,连那个小倌儿份儿都想着,倒是把自己忘。”
于景渡:……
旁黎锋看出自家殿下情绪变化,心念转便回过味儿来。
可惜他情商十分有限,且时好时坏。
此时他想着自家殿下不好意思开口,那索性他就提对方开口吧,反正他不怎在意面子。
于是黎锋突然开口朝容灼道:“容小公子,您把们家公子那份儿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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