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容灼睡觉时候,于景渡仔细回想下昨晚和今早细节,试图找出容灼疏远他原因在哪儿。
是昨晚他反应,让容灼反感吗?
还是因为今早捏耳朵事情……
于景渡有些拿不定主意,这辈子他也没对谁动过心思,容灼是唯个。
所以在面对容灼时,他自以为掌握得很好分寸,并不定是真合适。
“你……”容灼躲开他手,有些不高兴地道:“别再捏耳朵!”
于景渡有些无辜地看着他,想解释下方才自己确实不是故意,只是情不自禁。
但他想起昨晚“恶劣”行径,又觉得自己被容灼恼这下,也不冤枉。
众人吃过早饭,便继续朝着豫州方向出发。
容灼上马车照例又要补觉,不过今日他没再往于景渡身边蹭,而是坐到马车另边,靠在车壁上打盹。
,忙深吸口气,翻个身将人放开。
他原本是想逗逗容灼,万万没想到自己险些搭进去。
为不让自己失控,他只能趁着容灼不备,将只腿悄悄伸到被子外头,借由外头寒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事情,容灼当晚也老实不少,至少醒着时候没再主动往于景渡身边凑。
于景渡忍不住怀疑,容灼刚才是不是察觉到什?
在京城时,他不敢表露太多,是怕吓到容灼,二是怕让旁人看出太多端倪。
如今容灼已经渐渐习惯他身份,两人又离开京城,所以他才会按捺不住,想要有所行动。否则以容灼那单纯被动性子,若他干等着,只怕这辈子都很难有结果。
于景渡是个行动派,不做决定时候他不会任由自己肖想,可旦下定决心,他就会赌上全部身家,不给自己任何退缩和放弃机会。
对皇位是这样,对容灼也是这样。
所以他不会去想容灼
于景渡没想到他这记仇,只是逗下就不理人。
他几次想朝容灼搭话,容灼都不给他机会,看起来像是真生气。
于景渡无奈,只能等人睡着之后,才重新凑过去。
容灼怕冷,让他自己窝在角落里睡,很快就会被冻醒。
而且马车里睡觉并不舒服,靠在他身上至少不会那难受。
毕竟两人离得太近,而他反应又有些欲盖弥彰。
好在容灼第二天面对他时,并没有什异样,于景渡这才稍稍放心些。
“会儿多吃点,中午估计没有落脚地方,只能吃干粮。”于景渡帮着容灼将衣服系好,又取刚弄好手炉给他拿着。
容灼没睡饱,被强行叫起来后稍稍有些起床气,瘪着嘴看着有点委屈。
于景渡有些心疼地抬手揉揉他耳朵,没想到少年表情僵,脸唰地下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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