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又不是没在花楼待过,你不知道那姓柳是什意思吗?”于景渡道。
“来之前又不知道他会安排这个。”容灼不明白于景渡为什发这大火,只觉得十分委屈。
明明他自己也是被迫,而且他什都没干,于景渡凭什这说他!
“你把当什人?”容灼道。
于景渡没有应声,却越想越窝火,尤其是想到当初容灼第面见他时,就给他包金叶子。他怀疑若是不把人拉出来,小纨绔说不定当场就拿出荷包要给人赎身。
段承举脸无奈,凑到柳老板耳边说句什。
柳老板脸震惊,回想起方才少东家身后立着那个青年,顿时回过味儿来。
他心道,怪不得那人晚上都像个护食儿……
另边,容灼被于景渡拉着径直出酒楼。
对方言不发,且走得极快,容灼在他身后像是个小鸡仔儿似被他拎着。
这样活动。
容灼只觉心中阵难受,有些坐不住。
“少东家,小女子敬您杯酒。”个看着文文弱弱姑娘走到容灼身边,看起来有些拘束。
柳老板笑,“少东家,这个姑娘可是清白之身,所以性子拘束些。”
容灼看着那姑娘,骤然想起过去青石和青玉,心中有些难受。
容灼:……——
作者有话要说:
容灼:醋味真大
“你慢点!”容灼边扒开他手边道:“疼!”
于景渡回身看着他,依旧没有开口,但容灼能感觉到他很不高兴。
“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容灼揉着发疼手腕,有些委屈地道。
“好好说?”于景渡冷笑道:“好好说等你喝她酒,然后让她坐你腿上?”
容灼怔,拧眉道:“什时候说要让她坐腿上?人家姑娘也没说要坐腿上啊。”
他觉得这屋里实在是待不下去,却又不想让那姑娘难堪,于是打算接她酒,然后就起身离开。
然而于景渡却会错意,以为他要喝那杯酒,伸手夺过酒往桌上磕,拉着容灼便出屋子。
屋内众人都面面相觑,脸没弄清楚状况神情。
段承举叹口气,朝柳老板道:“你怎还搞这个啊?”
“这不是想着让少东家高兴高兴吗?”柳老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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