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闻言便明白,这意思翻译下就是“城里人会玩儿”。
花楼里老鸨见两人气度不凡,忙殷勤地迎上来。
“两位公子是第次来吧?“老鸨笑问。
“
若是不遇到事情还能勉力支撑,遭灾瞬间就垮。
“等私兵营解决之后,会慢慢好起来。”于景渡道:“多则三五年,少则两年,豫州定会好转。”
把吸血私兵营端掉,豫州自然会慢慢回血。
“走,带你去个地方。”于景渡道。
容灼不疑有他,乖乖跟着于景渡,却见他在处花楼门口停下脚步。
“天下乌鸦般黑,人家去边关还能真和寻常兵士样?说不定带着堆小厮丫鬟呢!”
“这倒是。”另人又道:“反正看他这几日在豫州做派,不像是真打算管事样子。”
“人家来转圈,回去之后报上个皆大欢喜喜讯,陛下也高兴。”前头那人讽刺道:“否则还能怎办?再给豫州调钱粮过来?”
容灼听他们编排于景渡,心里有点不大舒服。
他知道,于景渡并不像那些人说那样,只不过黎锋扮演“宴王”需要麻痹豫州那些*员,所以才会什都不做。
才是豫州本来面目。
然而他们并未走太远,于景渡就带着他折返。
他们遇到因为抢窝头而大打出手乞丐,那伙人人数还不少。容灼和于景渡穿得讲究,从他们面前走过时,乞丐们眼里都泛着绿光。
于景渡不愿在这种时候与他们动手,只能带着容灼离开。
回到街上之后,容灼直沉默不语,也不知是不是被那伙人吓到。
“你想干什?”容灼问他。
“带少东家出来见见世面。”于景渡道。
他说罢便带着容灼进花楼。
这豫州城花楼自然和寻欢楼没得比,而且容灼发现这里只有姑娘,没有少年。
“在京城好男风是风雅之事,出京城就没那吃香。”于景渡朝他解释道。
“他们并不解你。”从小摊上离开之后,容灼开口道。
于景渡笑,“他们说也没错。”
“你打算怎做?”容灼问他。
“豫州之所以像现在这样,是因为被私兵营暗中掏空。”于景渡道:“般州府,遇到个灾年,只要不是连续,都能扛上扛,但豫州却不行,因为他们没有存余。”
换句话说,私兵营建立在豫州,直在吸豫州血。
于景渡见状拉着他去路边馄饨摊要碗热馄饨,想转移下他注意力。
小摊上坐着几个食客,在讨论宴王。
容灼好奇,便竖着耳朵偷听。
“你看看那位养尊处优,真以为他来会管什事儿?”人道。
“听说这位宴王,在边关吃过苦头,也不算养尊处优吧?”另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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