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于景渡也不知道自己偷偷亲容灼多少次,直到容灼不耐烦地翻个身背対着他,他才终于收敛些。
当晚,睡不着人可不只于景渡个。
只不过于景渡是高兴地睡不着,其他人就未必。
郭振邦派第二波人去接应时特意吩咐过,不管到大汶山地界能不能见到鲁盛和杜兴,都要派个人回来报个信。这样,至少他能确信事情不是出在大汶山。
可他等到午夜,也没等来任何回来报信
中间歇好几次,差点把他折腾死。
最后也还是他自己攥着容灼手完成。
于景渡感觉当时容灼都快累哭,累得呼吸比他还乱,还时不时小声问他为什还没好?
想到少年当时那副又乖又可怜语气,于景渡忍不住又有些情动。
他心想,这人这招人疼,将来他真要欺负时候可怎舍得啊?
但他根本没有太多精力再思考,因为他好累。
在这漫长过程中,他第次帮人羞耻感都已经消散得差不多,到后来他满脑子只剩下疲惫。
于景渡抱着他平复情绪时,他就迷迷糊糊睡着。
临睡前他忍不住想,于景渡耐力真好可怕……
于景渡将人揽在怀里,将脸埋在対方颈窝深吸几口,直到鼻息间被少年身上淡香充斥,他才满足地轻叹口。
理智上,于景渡觉得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他是个喜欢筹谋之人,対于很多事情都有着按部就班规划。
在他规划里,接下来他应该给容灼些时间,让対方慢慢消化眼前两人关系。等到时机成熟,再将两人关系往前推进步,如果不出意外话,至少要等到下下下步,才轮得到容灼帮他。
可感情事情和其他事情不样。
而人在感情里,是最没有办法保持理智。
可是不舍得他也得欺负。
谁让自己这喜欢呢?
不止自己喜欢容灼,容灼也喜欢他。
想到这里,于景渡唇角又浮起笑意。
他慢慢凑到容灼额头上亲下,后来似乎不大满足,又小心翼翼凑到脸颊亲下。
片刻后,他穿好衣服起身去弄点热水来,先是帮容灼清理双手,又把自己收拾干净。
后半夜,于景渡就没怎睡,他侧躺在容灼身边,细细回味着方才切。
他想,小纨绔手可真小,又小又软。
明明看着骨节分明,怎触感就那舒服呢?
可惜,力气太小。
所以于景渡将拒绝话憋在肚子里,默默等着容灼动手。
后来,容灼因为太害羞迟迟没有动作,于景渡实在等不及,便主动握住他手。
……
后来,容灼两条手臂都快累麻。
他度怀疑于景渡在这方面是不是有点障碍,怎会那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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