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为这次,总该把先前那两次补回来吧?
不然于景渡知道他好哄,往后不知道还要怎拿捏他呢。
念及此,容灼便揣着那块玉佩上榻,不打算管于景渡。
他想,这回至少要生个三天气!
若是三天太长,起码也得两天,不能再少!
所以……今晚他真误会于景渡。
对方并非是只想与他亲近,否则绝不会等到现在。
容灼拿起于景渡方才送他那块玉佩,心里不受控制地泛起点甜意。
他想自己真好没出息啊,不是正和对方生着气吗?
但他生气是真生气,可心中却也是真熨帖。
冷。”于景渡道。
“不怕冷!”容灼道,见于景渡还想纠缠,他又道:“你不走走!”
容灼说罢就要起身,于景渡忙将他按在矮榻上,“走,你别出去,外头冷。”
于景渡说罢便磨磨蹭蹭步三回头地出去。
直到他出去之后,容灼才深吸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心情。
门外,于景渡直没有离开。
隔壁就有空着客房,但他并没有进去睡。
他在门口直等到里头没动静,估摸着容灼睡着,这才轻轻推开门进去。也不知是当真对他没有提防,还是忘,容灼睡觉竟也忘锁门,门就这掩着。
于景渡放轻脚步走到榻边,伸手帮容灼掖掖被子。
他犹豫半晌,终究是没敢再
容灼原本就不是个气性大人,更何况于景渡当时易容成大壮原因,多半还是为他。
彼时于景渡已经不需要再隐瞒身份,在京城完全可以自由来去,哪怕要避着点别人耳目,也有是办法。所以对方刻意伪装成周丰小厮,还经常在国子学待就是整日,其目不言而喻。
哪怕对方当时另有别事情要做,可陪他在国子学虚耗过那些时间,却都是实实在在。容灼没办法否认,那些日子里,大壮这个人,确实是为他而存在。
想到这些,容灼脸上就忍不住有些发烫。
不过他不打算就这轻易心软。还是决定要继续生下气。
他至今仍有些难以置信,曾经被他“拒绝”大壮,竟然会是于景渡易容。
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大壮那张平平无奇脸,和于景渡脸联想到处。但若是仔细回想,切似乎也不是没有端倪。
其实彼时他和大壮还挺投缘,对方虽然话不多,但是与他相处时却有种很自然默契。容灼后来甚至觉得挺遗憾,想着若是大壮没有对他动那种心思,他说不定能和对方成为好朋友。
如今想到于景渡就是大壮,他气恼对方骗他同时,心底也隐隐有些高兴。
而且他没想到,于景渡竟然在那早之前,就对他动这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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