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于景渡便是掌握他这性子,狠狠将皇帝利用把。
没想到如今皇后竟也学会这招。
“会不会是豫州事情传到京城,她想替太子求情,所以病博陛下同情?”容灼问。
“不好说是不是装,们来豫州这久,太子那边肯定都猜到。”于景渡道:“他会想法子自救倒是不意外,如今只是拿不准皇后病是真是假,所以不好对症下药。”
容灼拧着眉头想想,原书里皇后是在太子彻底完蛋之后死,当时似乎也是死于心疾,所以她这个病倒未必是装。私兵营事情出,太子是肯定要废,皇后会提前发病也是情理之中。
少年身上淡香味萦绕在鼻息之间,令他心中满足又喜悦。
他甚至忍不住想,若是能在豫州多待些日子就好。因为依着他对自己那位父皇解,此番回京城之后,对方定然会弄出点让他不大高兴事情来。
他自己倒是不怕应付这些,但他不想让容灼担心。
如今,他不是孤家寡人,凡事便需得多点顾忌,不能再像从前那般。
不过令他没想到是,他们尚未动身回京城,那边就有人先沉不住气。
欺负你。”
待察觉容灼面色稍缓之后,他又道:“最多……最多就是像刚才那样。”
在经过那晚误会之后,于景渡显然还心有余悸。
在面对容灼时,他压根不敢轻易逾矩,生怕容灼觉得他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在这次,容灼总算没继续跟他置气,虽然没说不生气,至少没将他撵走。
想通这层,容灼朝于景渡道:“皇后病可能是真。”
“你怎……”于景渡刚想问他,却不知想到什,将话又咽回去。
“假设她病是真,你打算怎办?”容灼问。
“这得好好想想。”于景渡道:“若是能拖到她……”
他原本想
这日早,暗卫便带来京城消息,皇后病。
“什病?”容灼问道。
“说是心疾。”于景渡道,“去年老六出事时候,她就病过场,不过不大严重。这次听说人都差点过去,被太医救回来。”
“她病会对太子事情有影响吗?”容灼问。
“不好说。”于景渡道:“父皇那个人你是知道,平日里最是薄情寡义,但谁要是快死,他就能把对方好都想起来。”
当晚,于景渡总算是能睡个踏实觉,可他却没怎睡好。
确切说,不是睡不好,是不舍得睡。
身边躺着心上人,听着对方清浅均匀呼吸,回味着不久前那切……
这切都太过美好,令他担心觉醒来发觉这是个梦。
好在老天待他不薄,第二天醒过来时候,容灼就踏踏实实窝在他怀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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