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就是有这种本事,该害羞时候脸皮薄得过分,但该厚脸皮时候绝对不会犯怵。
“不过他们去处就不用你帮着安排,青玉手巧,先把他安排在家里和金豆子起做个伴儿。等将来他适应外头生活,再随他去便是。”容灼道,“他长得还不错,人也实在,将来肯定不愁去处。”
于景渡:……
你倒是会顺杆儿爬!
他个粗人,打仗事情还算在行,在这些事情上脑子就不够用。
“少东家倒是好心。”待杜兴走后,于景渡从他身后过来,说话时语气有些酸溜溜。
容灼朝他笑,压低声音道:“刘将军是你人,这是在陛下面前走过场,但杜兴不是。就算陛下将来把刘将军支走,西大营也还有丁伯连和杜兴,陛下总不能将他们都支走吧,那样大营只怕会伤筋动骨。”
言外之意,就算刘书怀离开西大营,于景渡在这里也不是无人可用。
“你这是在……替拉拢人?”于景渡问他。
挠头,有些不大自在道,“昨日趁着休沐进过趟城,见到如燕,才知道你和祁兄先前并未唐突过她。”
“们原本也是冲着你去。”容灼道。
他说罢又觉得这话听着有点奇怪,只能尴尬笑。
“知道,你和祁兄看就是正经人,多半也不会喜欢那种地方。”杜兴道。
“杜将军,你在花楼只有如燕个相好吗?”容灼问他。
“看他人还不错,对如燕姑娘又那专情。”容灼道,“而且他都跟你称兄道弟,也不用拉拢啊,只是跟他闲话几句。”
“嗯,毕竟从花楼里赎人这种事情,少东家经验丰富。”于景渡忍着笑道。
他这话原是想揶揄容灼,毕竟这小纨绔第面见他就想替他赎身呢。没想到容灼却没着恼,听他话之后,反倒脸恍然。
“你这说倒是想起来!”容灼道:“回京之后你能不能托关系帮搞个文书?去将青玉和表哥那个相好赎出来。”这事儿容灼直都盘算着呢,但从前直没好意思朝于景渡提。
如今见于景渡主动递话茬给他,他自然不肯放过。
“嗯,就个,好多年。”杜兴道。
“那你为何不替她赎身?”
“在军中,平日里无法照料他,而且怕……”杜兴道:“你知道,从前们干都是掉脑袋事情,这给她赎身,将来怕连累她。”
容灼闻言有些动容,想想道:“大当家不也有寨子人要照料吗?届时你可以将他寨子里能收拢人都收拢,老弱妇孺寻个地方安置在附近。到时候把如燕姑娘并安置过去便是。”
杜兴闻言眼睛亮,朝容灼连连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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