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景渡道:“这道理还是您教。”
“要不要在全军中褒奖下?”常将军道。
“还是别,孤这作风旁人也学不,万学坏容易丢小命。”
“回去这趟,话倒是多不少。”常将军摆摆手道:“去吧,别在这儿跟唱什身在曹营心在汉戏码。”
“还有件事情。”于景渡道:“您还记得上回跟您提过那个喜欢钻研机关之术人吗?”
常将军闻言这才抬头看向他,在看到于景渡身上新换衣服后不由怔,“哟,太子殿下什时候这重视末将?回营后竟然在百忙之中先去沐浴更衣才来见末将?”
“您就别揶揄。”于景渡道。
常将军挑眉,“见着人?”
“嗯。”于景渡点点头,面对于自己而言亦师亦友常将军,难得流露出点作为晚辈特有姿态,这是他面对皇帝时都不曾真心有过神情。若是外人看这幕,定会觉得他与常将军这相处模式反倒更像父子。
“说说吧。”常将军道。
年哪里会知道,自己如今哪怕是呼吸,落在于景渡眼里都跟撩拨无异。
“回去等着,哪儿也别去。”于景渡帮他仔细讲衣服又整理遍,确认没什异样,这才带着人出营帐。
容灼开始还有些紧张,生怕旁人起疑。
但事实证明他想多,因为于景渡营帐外都是可靠亲随,压根没有旁人。
再加上于景渡身份特殊,闲杂人等避嫌都来不及,谁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往跟前凑。
“山匪头子?”常将军问,“你不是说若今年拿不下来边关,过年再将人弄过来试试吗?”
于景渡先前在山寨中时,就大致解过大当家掌握东西,所以来边关后,他时不时便会琢磨此事。但本朝例来没有将机关之术用在战事上先例,所以他不敢贸然尝试。
所以当初于景渡朝常将军说,若是今年和夋国
“就……见面,说会儿话,想着……”
“太子殿下!”常将军道:“是让你说说怎自作主张拿自己性命去冒险事情,不是想听你怎跟人家私会。”
于景渡闻言忙住嘴,表情有些讪讪地。
“有把握,没冒险。再说,人还等着呢,怎会冒险?”
“啧!”常将军挑眉,“那自作主张总是真吧?”
所以旁人最多也就只能知道于景渡见容灼,至于两人见多久说什,甚至容灼出来时为何会红着脸,外人根本无从得知,甚至连怀疑都不会。
另边。
于景渡离开自己营帐之后,便去见常将军。
“黎锋如何?”常将军正埋头盯着桌上摆着地图,头也不抬地问道。
“命应该是保住。”于景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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