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想也是,自己和于景渡,什害羞事情都做过,也确实不需要再见外。念及此他便放松不少,调整个舒服姿势倚在于景渡怀里。
“还疼吗?”于景渡问他。
“有点。”容灼抱怨道:“你太久。”
于景渡闻言既心疼容灼,心里同时也有点小小得意。
“太久没见你,攒很久。”于景渡道:“今晚肯定不那样。”
他怕于景渡担心,便将事情都朝对方说遍,没想到于景渡听完眉头便拧成团。
“你不高兴?”容灼问他。
“没有。”于景渡道:“下回遇到这种事情,让邢冲他们去办便是,不必亲力亲为。你有你责任,他们也有他们责任。”
容灼朝他笑,故作轻松地道:“若是不去豫州那趟,怎能将大当家他们带来呢?”
于景渡闻言勉强笑,心疼得不得,却没多说什。
尽管后半夜于景渡直老老实实什也没再做,但第二天容灼还是没能起来。
他这觉睡得很沉,次日醒来时已经是晌午。
“你怎不叫?”容灼睡眼惺忪地道。
“怕你睡不醒难受。”于景渡凑到榻边,俯身在他唇角亲亲,“放心吧,已经让邢冲带着大当家他们去安置,那边事情你不必担心,今日你且好好休息便是。”
容灼挣扎着想起来,却发觉浑身都没力气,腰更是酸得厉害。
容灼耳尖红,“今晚不要行不行?”
“也行。”于景渡道:“那你在北江能待多久?”
“……入冬前还想再来趟,所以最多待十天吧。”容灼道。
“十天啊,那你走来回又要三四个月。”于景渡道:“如今是八月,下回再见面,是不是就要等到年底?万到时候
“把饭给你端过来,你就在这儿吃把。”于景渡起身。
容灼有些抗拒地道:“想下去吃,又没生病……”
“那也行。”于景渡将被子掀,直接抱着人坐到桌边,让容灼坐在自己腿上。
容灼满脸通红,别别扭扭地道:“你别这样!”
“又没有旁人看着,抱着你有何不可?”于景渡本正经地端过粥碗,“再说,你什样子没见过,你跟还害臊呢?”
于景渡拧湿帕子帮他擦擦脸和手,又端水让他漱口,看那架势压根没打算让人下床似。
“听金豆子说,腿上之前受过伤?”于景渡问他。
容灼怔,伸手在自己腿上摸,发觉伤已经好,没摸到什痕迹。
他腿上伤是骑马时磨破,所以疼几日之后便慢慢结痂。这路到北江,伤基本都好利索,结痂也已经退,不凑近看几乎看不出异样。
“没什事情,就是骑马骑太久。”容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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