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容灼身体,让他待在北江过冬太受罪。
“也好。”于景渡道:“明日让老路去找谢掌柜吧,商队事情你不用操心。”
“你明日要回大营吗?”容灼问他。
“不回
“别闹。”于景渡把抓住他作乱手,“你病刚好,今晚不想欺负你。”
“啊?”容灼怔,语气似乎带着点失望。
于景渡失笑道:“你这是盼着让欺负呢?”
“不是。”容灼红着脸道:“只是……”
他只是太久没见于景渡,有些想念対方。
当晚,于景渡又让林大夫来替容灼诊次脉。
确定容灼烧都退,他才算稍稍放心。
“还怕吗?”于景渡问他。
容灼窝在他怀里,“现在不怕。”
“问过邢冲,那个人被护卫刀贯穿心口,哪怕你不补那箭,他也活不过个时辰。”于景渡道:“所以你也不算是杀他。”
见少年苍白面色,立刻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当即后悔不已。
他把将容灼揽在怀里,放轻声音道:“対不起,不该冲你发脾气。”
容灼抬手揽住他腰,“不是故意要冒险,那个药……”
“知道。”于景渡道:“知道那些药很重要,可是在心里,百车药也及不上你。如果你有个万,你让怎办?”
于景渡稍稍放开他些许,手捧着他脸,“答应,不会有下次。”
而他能想到最能缓解思念办法,就是和対方亲近。
那种紧密到无分彼此融合,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诉说他们対彼此情意。
“这次打算在北江待多久?”于景渡问他。
“十日?”容灼问他。
于景渡倒是巴不得不让他走,但北江如今已经非常冷,接下来还会越来越冷。如今万幸是还没下过太大雪,若是等下大雪之后,商队恐怕就要被困在这里过冬。
“已经接受这件事情。”容灼道:“于景渡,你第次杀人时候也这还害怕吗?”
“也是害怕,不过后来杀太多人,也就忘当时感觉。”于景渡道。
容灼手在他伤疤上轻轻抚摸着,“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
“倒是庆幸你没有早点认识。”于景渡道:“你不会喜欢那个时候。”
“那可不定。”
“嗯。”容灼吸吸鼻子,“你还生气吗?”
于景渡被他这副小心翼翼地模样惹得心中软,“真是个小傻子。”
他哪里是在生气,他只是太害怕而已。
“要你答应件事。”于景渡道:“将来不管遇到什事情,不管是为什,都不可以再将自己置于险地。否则就将你锁在身边,哪里都不让你去。”
容灼点点头,手在他手指上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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