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
“
他还是第
次听到这种要求。
“
觉得你未来肯定能有番成就，这个签名绝对很有收藏价值，保证只是收藏，不拿出去卖。”
乔云鹤已经做好
用长篇大论
碎碎念来说服裴清沅准备：“打算会儿等季同学考完试也找他签个，他定也很厉害——”
想不到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裴清沅干脆利落回答：“行。”
乔云鹤在短暂懵逼后，试探道：“那你们俩名字……要不就签在张纸上？”
“好。”裴清沅声音里漫过丝笑意，“在外面等你。”
于是季桐深呼吸，走进这间为他个人而设考场。
这是他第二次参加这样特殊考试。
考试开始后，在讲台上监考老师注视下，略显瘦弱少年俯身认真地写起卷子，教室里灌着沁凉空调冷气，教室外走廊上夏风吹拂，裴清沅往旁边走些，免得站在窗户外影响季桐。
乔云鹤凑过去好奇地问他：“天气挺热，你不找个地方坐着等吗？”
。
上午是时长三小时综合笔试，大张卷子里会包含常规语数外题目，也有物理和些基础人工智能知识。
考试结束后吃个午饭，老师们差不多也把卷子改完，下午则是面试。
毕竟季桐是没有高考成绩，学校肯定要对文化考试水平摸个底，如果专业上表现突出，文化课只要别太糟糕就行。
季桐抓紧时间翻看着课本，笔试时候他不打算用数据作弊，尽量用自己能力去考。
裴清沅回答仿佛更快点：“嗯。”
眼见裴清沅配合地在他递过去本子上签下名字，乔云鹤简直要为自己机智流泪。
他似乎在无意之中掌握与这位高冷学弟相处诀窍。
这就是师门情谊力量！
考完试出来季桐茫然地用乔云鹤递过来纸笔签下自己名字，在前往食堂路上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给人签名。”
裴清沅摇摇头：“不用。”
他高考那两天，季桐就像这样在教室外安静地等着。
虽然那时季桐是片叶子。
乔云鹤眼中立刻流露出丝对这份深厚同门情谊赞叹，殷勤道：“那个，学弟，你能给签个名吗？”
裴清沅：……
裴清沅看出他紧张，安抚道：“你已经准备得很充分。”
监考老师带着卷子过来，距离考试时间只剩五分钟，季桐该进场。
他依依不舍地把书交给裴清沅，裴清沅则将昨晚为他准备好透明袋子递过去，里面装着崭新笔、橡皮和尺子。
以及句旁人很难理解激励：“会想好中午吃什
。”
季桐闻言总算放松点点，叮嘱道：“要荤素搭配，今天想吃点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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