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歇隐隐有所察觉,忽地笑,“江晏迟,你到底打什算盘,你留信说会给个交代,交代呢?”
太子将人遣送出去,只留扇门开着,还教小喜子在门堂楼梯下守着不教人靠近。
果真是摆出好幅谈判架子来。
“可以帮
刚刚踏进东宫直奔寝殿而去,情理之中瞧见楚歇刚醒来,坐卧在榻上正口口喝着小厨房新热好米粥。
“好喝吗。”
江晏迟风尘仆仆,任由婢女将自己外袍脱下,又解开玉带,当着他面再脱件内衬,换做舒服绵绸长衣,再套上件云纱锦缎外裳。
楚歇没应他。
他眼光刻也未离过楚歇。
江晏迟嫌他这样贴墙冷,将人又捞到怀里。他不想要被误会,便又软声趁着那人半梦半醒絮叨起来。
“北境于你而言不算好去处,那儿严寒又贫瘠,你这怕冷,怎能去北方呢。”
“那许邑……也不是个好应付。许纯牧只会带兵打战,不懂勘测人心。你想安安稳稳,再给些时间,最多年……”
“这几个月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养着身子,什都不要管,哪里也别去,好不好。”
说着说着,听着怀里呼吸渐渐均匀。
下,落在他唇上,作势要凑近,“你跟说过那多大道理,可根本听不懂。”
“留下来,不要走。你要当什样皇帝,就当什样皇帝,好不好。”
薄唇将要印上,楚歇个避开,那唇峰擦着脸颊而过。察觉到他切实抗拒,江晏迟委委屈屈眼底闪过丝不甘锐光,逼得太紧怕适得其反,还是老老实实地将人松开。
楚歇本是来找他谈判。小太子路数清奇这通乱搅,倒是把他自己搅晕。
有些狼狈退几步,往室内走去:“风,风挺冷。先进去。”
衣服换好,那人粥也喝完。
江晏迟又吩咐人将药端上。
楚歇刚刚喝个七分饱,闻着那药味道不对劲,“这不是昨天给喝药。”
这是治癔症药。
江晏迟没有明说,道,“不会害你。”
天也蒙蒙亮。江晏迟摁着眉心压下疲惫感觉。
轻轻放下怀中人,犹豫后没有叫人将他捆起,而是留下封书信待他醒来后给他看。
多调几个人看着他,洗漱穿戴后离去。
这忙碌,就是大半日。
直到午膳时才回来。
江晏迟瞧着那人远去背影,眼中可怜兮兮光芒褪去,化作汪承满落寞深潭。渐渐地在深邃里又凝出些旁狠光。
跟着楚歇进去,刚摸上榻就见脚踹来。
他接住那只细嫩脚踝,顿时又心猿意马。
但还是乖巧地说:“就躺会,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去上朝。”
楚歇缩回脚,又蜷成团贴着墙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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