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赵小世子还能来见您,实在是他颗心着实念旧。”
气氛再次僵住。
赵煊想着楚歇
“不是皇后,是楚掌印。”楚歇端正地摆着官架。
赵煊和祁岁对视眼,祁岁欲开口,赵煊拦下没能拦住。
“娘娘难道不知,就在今晨,陛下刚刚下令削您掌印之职。”
楚歇脸色微变。
祁岁声音淡漠,似乎对皇帝做法很是认可,“前朝后宫本不该相通。娘娘您已现在无权过问朝堂中事。”
赵煊皱眉,不懂楚歇怎就提到祁岁。
想那几年前,确是祁岁确在小事上得罪过楚歇,莫不是事情都过这久,他还要来清算这些旧账吧。
楚歇揣摩着他神色,低声道:“要私下见见这位祁大人,你替将他约出来。”
日上三竿,茶楼里高堂满座。雅间里赵煊领着那祁岁再次见到楚歇。
“祁大人。”楚歇很客气地推杯,祁岁却未应他。
处都会替换上禁军眼线。
“要传信给赵煊。记得,避开越国公府其他人,这封信,必须亲手交到赵煊手里。”
***
不过半个时辰,这出偏僻别院里迎来第二位贵客。同样是不敢大张旗鼓,赵煊只策马到街道口,便将马拴起在棚里,步行过来。
翻过两道墙,险些跟墙头盯梢暗卫动手,才终于见到楚歇。
江……晏迟。你他妈动作是真快。
楚歇在心底嗤笑。
“楚大人,祁大人就是这个性子,讲话根本——”赵煊端水,从中调和。
“祁大人还是这样,说话都不大给自己留后路。”
祁岁眼神寡淡,“只是说话不留,不像娘娘,做事都不留。”说罢又摆出副‘早就知道你会落得如此下场’申请,乜楚歇眼,又点破道,“娘娘难道不知道,就在两个时辰前,楚府里干人等都已经被关押起来吗。”
“贵客,皇后娘娘竟在此,不知见下官有何贵干。”祁岁正襟危坐,并没有打算吃那口酒水,只看着楚歇,“下官公务繁忙,怕是不得空给娘娘消遣什。”
还挺记仇。
楚歇默不作声地勾着嘴角。
“与祁大人要谈就是公事。”
祁岁眼神凛冽,“皇后娘娘要和臣谈公事,那臣是个字也不敢说。”
“赵煊,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和月氏人勾结。”
楚歇语点破,赵煊似是未曾想到楚歇竟深知至此,先是沉默会儿,才有些心虚地接话:“你今日要来,便是诘问此事。”
“不是来兴师问罪,如今这模样,也问不得你赵家罪。”楚歇竟在言语上示弱,赵煊万分震惊地看向那人。
支吾起来,“那你……”
“你肯过来,很开心。听闻你与那应天府尹相交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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